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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中卻不停頓,凜冽的刀風劃過,腳下又多了一具屍體。城主一向何懼靠來,何懼便將他保護在身後:“大王不用怕,他們若是要擒您,除非踏過我的身體,否則便是痴人說夢。”
向後望了眼城主,城主放心的點了點頭,何懼才又將頭轉過去,對著敵人,“誰想再試試這柄斷魂刀?!--”沒有人再敢靠近,或者說是暫時沒有人敢靠近,不知是懼怕這柄刀--一把寒氣森森的刀,還是懾於這個人--個眼裡瘋狂透著殺氣的人。
城戰(6)
殺伐的夜,慘淡的夜。漫天紅光中,一群群,一個個虛幻但又真實的令人髮指的身影,像是點染的死屍魅影,在悲涼的夜裡前赴後繼地湧來。
經過連續幾小時的殘酷廝殺,在火把的紅光照耀下,城上城下都是血跡一片,至而讓人產生一股想吐的噁心感覺,因為滿眼的殘肢斷臂配上那股濃重的腥氣,是人都不會感到好過,至少你不會感到賞心悅目吧?!城牆上堆滿了兩軍的屍體,他們有的至死也纏繞著對方;有的將匕首永遠的插在了對方的胸膛裡,有的躺在對方屍首上。可他們眼裡相同的是至死不渝的仇恨,好像狼要生食羔羊的肉。
“蓬!”隨著一聲急促的爆裂聲,有鐵片夾著木屑的碎裂聲傳來,緊接著便是一沉重的倒塌聲。
“不好了!城門破了,”僅剩的一個士卒--城主的護衛大聲的慌張跑過來,“這下該怎麼辦呢?”
隨著城門的轟然倒塌,城下的敵軍叫嚷著頓時如狂蜂般湧進城裡來。不到片時整個王城便已然落入敵軍手中,湧進來的敵軍又如潮般登上城牆,頓時便包圍住僅剩的七人。天空中不知何時已經落下雨來,難道老天已經目睹了這場戰爭,這是要來清掃汙跡。果不其然,雨水開始沖刷狼藉的殘紅,隨著雨水不停歇的沖刷,血水混合著雨水流下城去,漸漸看不出這場廝殺的罪證。同時雨水也打在得志一行的頭上、臉頰上,敵軍也一樣;只是大家一動也不動,靜靜的對峙。
敵軍先前的頭領現在緩緩走出軍隊,抹了一把臉上的雨水:“還不肯投降?”眼神有絲毫的不解,也有對眼前幾人身手的害怕:“雖說我從未放過一個敵人,通常我都是鏟盡最後一個敵人。--但是這次我想破一破先例,我再說一遍,你們願意歸降我嗎?成為我的屬下可以無所顧忌的燒殺搶掠。”
他等待著一行人的回答。突然,有人不屑的哼了一聲:“我對你這種人從來都只有嗤之以鼻的,沒想見有些人厚顏無恥的一味在這狗叫狗叫的,它還以為自己可以站在人的角度裝腔作勢的,殊不知它學的一點都不像。”
韋博不屑一顧的轉著頭。方才那番話一出,敵軍的頭領--就是那個頭頂紅色盔帽的,他此時已經氣紅了臉,脖子青筋暴起,怒目圓睜,連剛才一絲的害怕也頓時不見。
頭領眼裡突然射出一道狠厲的光:“我如此好心,簡直給足了你們顏面。你們卻要這般羞辱我,那我還能說什麼呢?”
他隨手一揮,並厲聲道,“給我上!”
隨著一聲令下,他手下的兵士連忙躦動起來,鎧甲碰撞聲中,立時便將七人層層圍住,水洩不通;縱使哪個有天大的本領,也插翅難飛。
不大的空間裡六人背對背簇擁在一起,將一臉悲色的城主護在中間。眼看著一層層兵士挺著劍戟靠過來,城主霍然抬起頭來急道:“等等。若是我自戕於此,是否可以放過這幾個人呢?”
頭領似乎聽到了一個好笑的笑話,他哈哈大笑道:“放過你們?我憑什麼放過你們,就你,就你這條爛命。我看你這條爛命有十個也不足於跟我談條件。”
頭領指著城主的方向道,“因為你不配!”
過後他又道:“哼!我還真傻,我站在這裡跟你們這群將死之人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