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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遠處,太陽已經快下山了。

&ldo;我突然想起一些事情。&rdo;曹傑掏出一包芙蓉王來,遞給曹子良一根,又給他點燃了。

煙,在周圍的空氣裡一個個似乎毫無意義的圖形,又漸漸地散了開去。

&ldo;什麼事情呢?&rdo;曹子良笑了笑,&ldo;這麼重要,還一定要出來見一下才行?&rdo;

&ldo;呵呵,我只是想不通,為什麼你在圖書館裡面也能那麼快趕到。&rdo;曹傑瞪了他一眼,&ldo;你不覺得這個……&rdo;

&ldo;我不是說了麼,那時我正準備起來解手,那時都差不多五點了。&rdo;

&ldo;沒五點,四點四十四而已。&rdo;

&ldo;我沒說五點,我說差不多……&rdo;

&ldo;而且,你認識她,是麼?&rdo;

&ldo;誰?&rdo;曹子良輕輕地彈了下手中的煙,菸灰頓時掉落,然後散開在空中又不見了。

他們是坐著文化廣場那個梯形看臺上,每一個梯的前面都栽著一些灌木,而此時,那臺上一個人都沒有,空蕩蕩的,只有遠處那廣闊的道路上時不時駛過的車子。

微風拂過,帶來了陣陣淡淡的香氣。

&ldo;我當然認識。&rdo;他指著自己腦後跟的一道傷口,微微笑了笑,&ldo;這個你知道是怎麼來的吧?&rdo;

曹傑只搖搖頭,什麼也沒有說。

&ldo;怎麼?你不相信我?&rdo;

&ldo;沒。&rdo;曹傑站了起來,將那早已燃盡了好幾分鐘的菸嘴狠狠地向前彈了開去,&ldo;走吧,也不早了。再不回去你就又得挨罵了。&rdo;他回頭,在曹子良肩膀上輕輕拍了拍也便走了開去。

&ldo;小傑,你有對警方說了你全部知道的嗎?&rdo;曹子良大喊。

曹傑回頭，&ldo;嗯?&rdo;

&ldo;你和警察說了你知道的全部麼?&rdo;曹子良又重複了一遍。

&ldo;說了。&rdo;他頓了頓，&ldo;呵呵，就是和你說的那些啦，你以為我還知道別的什麼?&rdo;

&ldo;沒，沒。我只是想告訴你，如果有事情不說的話，是犯法的。&rdo;

&ldo;哦，我知道。還有什麼事麼?&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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