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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o看黃予洋，心情頗為複雜。他徵得了調查人員的同意，和俱樂部實際上的資方榮則保持著通話，確保榮則能聽見現場調查的內容。

榮則近日和黃予洋的關係似乎不差，ko不確定榮則對這件事的態度。不過從情感上講，ko不認為黃予洋會洩露這段錄影。

首先，夏季常規的版本偏重輸出，黃予洋和印樂是隊裡訓練戰術的中心，他沒有洩露的動機；其次，如果黃予洋會為了錢做這種事，他當初就不會拒絕試訓邀請留在wbg。

訓練賽影片流出的訊息不脛而走，看過影片的人也不在少數。

到ko和調查人員一起進會議室為止，新媒體部已經收到了很多來自粉絲的質問和投訴。ko有些懷疑這事和競賽博彩有關，因為據他了解，自黃予洋入隊以來，單fa夏季常規賽就新開了不少盤口。

但訓練賽觀賽人員很少，ko想不到自己隊內的可能人選。

談話陷入僵局，會議室沉默了半分鐘，忽然有人敲了敲會議室的門。

ko走過去開啟了，是聯盟派來的技術人員。

「電腦上有一個被刪除的影片錄製軟體，」技術人員說，「具體刪除時間無法確定，應該是前天傍晚。」

錄影中的隊內訓練賽是前天中午打的，時長一個多小時。

「這個軟體你有印象嗎？」調查人員問他。

ko看向黃予洋，黃予洋怔了怔，也看了看ko，有些迷惘地說：「……我不知道。」

「經理，」調查人員問ko，「訓練室有監控嗎？」

「有，」ko回答，「頂上裝了三個，不過不一定能拍到隊員的螢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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