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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智波斑自恃實力,根本沒將這人放在眼裡。
對方自來熟地坐到了他吃飯的桌子旁,還自顧自地說著耐人尋味的話:「餅只有那麼大,個人分,一個人吃得多了,另外的人能吃到的就少了。而若是將自己之外的人淘汰出局,那麼就能獨佔這塊餅了。換言之,只要這個世界上還存在利益糾紛,戰爭就永遠不可能停止。」
來者身形纖瘦,戴著斗笠,做僧侶打扮。他在坐下時,摘下了頭上的斗笠,黑色的長捲髮頓如瀑布傾瀉而下,並露出了一張標準的,宇智波式的美人臉。
而此人,就是假死脫身的花魁夕霧,也就是泉。
宇智波斑的第一反應就是:族裡終於有人明白他的苦心,還離開木葉追隨他來了?
可隨即他又想起來,這人他好像從未在族地裡見過啊。
「你是誰?」
鑑於剛才對方那段話說得深得自己的心,宇智波斑決定先留這人一條小命,盤問完對方找上自己的目的,再做打算。
不過泉卻未正面回答他的問題,只是從衣襟中拿出了一封信,雙手遞給宇智波斑,聲稱:「出門在外人多嘴雜,您看完這封信便知道了。」
宇智波斑嗤笑一聲,對他的藏頭露尾十分不屑。不過他並未推拒,用寫輪眼檢查一番,確認沒有異常後,這才接過信封。
然而他萬萬沒想到,開啟信封后,他率先就被信上的字跡給驚住了。
因為那是他弟弟,宇智波泉奈的字跡!
宇智波斑的眼睛一下子就紅了——別誤會,那是他使用了寫輪眼。他震驚地發現,這封信沒有任何幻術、忍術偽造的痕跡。也就是說,這封信,要麼就是宇智波泉奈本人寫的,要麼就是某個十分熟悉他的人手寫的。
帶著這樣的想法,皺著眉的宇智波斑一目十行地看起信來。
越是往後看,字裡行間那些只有他們兄弟才知道的習慣和暗示,就越是向宇智波斑證明,這就是他弟弟宇智波泉奈的手書沒錯。
他目光複雜,收好信,這次終於拿正眼看著泉,沉聲道:「泉是嗎?帶路。」這傢伙的名字也是巧,就與他弟弟差了一個字。
「是的,大人。」泉拿起放在手邊的斗笠,再次戴到頭上,「請隨我來。」
泉走在前面,宇智波斑就不緊不慢地跟在後面觀察。
這個人腳步虛浮,行動間身上滿是破綻,一看就知道並未接受過正經的忍者訓練。
不過這也不能怪他。儘管宇智波一族的小孩,基本上三四歲就開始了基礎訓練,但他在五歲之前,甚至連手裡劍都沒摸過。
就算後面他也開始了訓練,但那也只是情報相關。
同齡小孩在練習投擲術,他在背火之國大名及其下臣的關係譜;同齡小孩在學習提取查克拉、練習忍術,他在背各國之間的關係譜;同齡小孩開始出任務了,他被送往花街,開始了花魁的培訓;同齡人成為家中支柱了,他學會了以色侍人,遊走於不同男人之間,從他們口中套取自己想要的情報……
他唯一會的幻術,還是為了不暴露他的男生身份,才教給他的。
花街不是沒有忍者出沒,要是幻術用得多了,還是會有暴露的可能。所以他在學會利用香料製作各種效果的薰香後,就很少使用幻術了——直到他開啟寫輪眼。
透過那封信,宇智波斑知道了泉的身世和身份。
說來,當初泉的舅舅送信給宇智波田島的時候,他和宇智波泉奈都在旁邊,所以他是知道這麼個宇智波和千手混血兒的存在的。
那時他不由得想起了自己與千手柱間破滅的友誼,很是感慨了一番。不過沒多久他就出任務去了,這件事被他拋到腦後,也沒關注過後續。
卻是沒想到,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