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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想來想去,還是她的放月最好!在他冷漠霸道的外表下,任誰都沒有想到他會有一顆情人般溫柔的心,他總能令她不自禁地心蕩神馳、愛得不可自拔,噢!她的放月……
“兄弟,這小女人八成又在想你了,瞧她傻笑成那副德行。”阿星先是仔仔細細地觀察石楚的面面部表情,再以專家的姿態發表研究成果。
石楚神遊中聽到了,她露出一絲甜蜜的笑容,心甘情願地將魂拉回來。
“你嫉妒我們嗎?”放月一笑,還故意摟了摟石楚來刺激阿星。
“笑話,我會嫉妒你們?”阿星哼了哼,“我要什麼樣的女人沒有?別說不夠兄弟沒勸你,結婚是自由墳墓,如果你以後再遇到心儀的女孩子,可就後悔莫及了。”
“你真烏鴉!”石楚沒好氣地瞪了阿星一跟,這傢伙也真小氣,不過才說他兩句,他就等不及要報仇。
“算了石楚,他是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因為'某人'到現在連有沒有他的存在都感覺到很模糊,所以他當然就只好藉著詛咒別人來洩洩憤哦,說過就忘,你別和他一般計較。”駱瑤畢竟天性厚道,她話語中不勝欷虛惋惜,還不忘丟給阿星一個再同情又瞭解的眼光。
這下阿星可不滿意了,駱瑤的說法實在是有辱他的獵豔紀錄,“誰說盧兢彤對我的存在感到很模糊?”他斷然否認,不以為然得很,“至少她知道每天送花給她的人是我,是我齊——放——星!”
“哎!阿星,人家盧兢彤也知道打掃她辦公室的人叫福伯,替她打理房子的人叫李媽,她知道你,有用嗎?”駱瑤實話實說,她確實認為阿星追求那座冰山是沒什麼希望的了,再不給他一點刺激,恐怕他真會憑一股傻勁直認真下去。
“駱瑤嫂子,我實在不同意你的話。”阿星浮現出一絲蠻橫的笑意,“她再硬,早晚都會屈服在我手中,既然是女人嘛就沒有例外,都是可以用柔情攻勢打動,你不也是這樣接受我們老大的,所以說呢……”
“所以說呢,你實在是沒有希望了。”石楚慢聲介面。
阿星一下子將眼光調轉到石楚身上,“倪石楚小姐,你非要這麼針對我不可嗎?好歹我也算是推動你們愛情搖籃的那隻手吧!沒有功勞也有苦勞,你怎麼可以過河拆橋,太沒義氣了吧!”
“我就是夠意思才勸你死了這條心。”石楚橫了他一跟,“我知道盧兢彤這個人,她是我學姐,數學系的高材生,以冷靜聞名,在校園裡一向獨來獨往,不與任何人深交,她不愛說話,有自己一套風格,根本沒有人可以親近她,所以我才教你別妄想了,她是那種抱定獨身主又的人,想教她動心,比登天還難。”
“真的?沒騙我?”阿星的眼光隨著石楚的話而亮了起來。
“騙你是小狗。”石楚賭咒,又奇怪地瞄了他一跟,狐疑地打量,“奇怪了,你在高興些什麼?是不是刺激太大了你一時無法接受?別埋在心底,有事要說出來,大家可以一起商量嘛!”石楚好心腸地給他建議。
“決定了!我一定要將盧兢彤給弄到手。”阿星臉露狩獵的光芒,鬥志昂揚地說。
石楚和駱瑤對看了一眼,共同得到一個結論,“你有病!”她們說。
阿星笑得很得意又很放肆,“這個你們女人家就不懂了,愈是難到手的東西愈有挑戰性,過程也就愈刺激好玩,我要充分地享受追求盧兢彤帶給我的樂趣,而至追到她以後嘛,那就另當別論了,我想這點常識大家應該都知道,女人的新鮮感一過就很難再得到男人的寵幸,所以我要看看她的表現再決定是不是要和她維持不變的關係。”
說得好像盧兢彤己經是他的寵妾了似的,那狂妄的口氣當然換得女人國一致的白眼。
“放月,你弟弟好變態,你會不會學他這麼壞?”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