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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徐聞柝第一次委託秦朗做這種事。秦朗戰戰兢兢偽裝成隔壁床的親屬，和孟溫棠的奶奶攀談起來，這才將事情都弄清楚。

藉此緣由，秦朗有了新的想法，或許他有做商業間諜的潛質，倘若有天在徐聞柝手下幹不下去，就跳槽到對家公司竊取機密，賣給老東家。

「所以你也認可他們為難你親孫女？」秦朗驚訝地問。

「小夥子你說這話就見外了。我孫女不差錢，她爸欠了十三萬的賭債，眼睛都不眨一下就還了。這點錢對她來說算什麼？」

「再說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阿棠以後遲早要嫁人，我們養了她三十年，這叫回報孃家。」

秦朗臉上陪笑著，卻被這家人噁心的起一身雞皮疙瘩，心裡不由得罵一句：真是畜牲一群。

徐聞柝聽到這裡，手上的青筋已然爆起，幾乎不能自控。

這麼多年，她果然沒變，依舊尖酸刻薄。他難以想像從前孟溫棠過的是什麼樣的日子，也漸漸明白孟溫棠當初為什麼會去北方念大學。

「還有。我之前從別的病人嘴裡打聽到，那天孟小姐是被她的堂哥一干人等威脅，讓她付醫藥費全款。」

孟天航像往常一樣守著他家的小超市。超市開在城鎮裡，但麻雀雖小五臟俱全，幾乎能滿足小鎮居民的生活需求。

這天他躺在太師椅上打手機麻將，聽見腳步聲，連眼皮都不抬，菸頭隨著他開口，在嘴裡一翹一翹。

「買什麼？」

年輕人穿一身休閒西裝，在這開在大馬路上，蒙上厚厚粉塵的小賣部裡，顯得矜貴十足，纖塵不染。

連談吐都極有涵養，一口流利的普通話不帶鄉音。

孟天航立馬來了精神，從太師椅上彈起來，點頭哈腰道：「老闆，要點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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