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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淶說:「就停這兒吧。」
季洲說:「行,那我就不下來送了,有空聯絡。」
周淶下了車,臉上的笑容還洋溢著。
只不過,周淶剛走出去幾步,季洲又喊住了她。他推開車門下來,手上還提著一個小袋子,說:「看完我這個記性,要送你的禮物給忘了。」
周淶哪裡好意思說,連忙擺擺手。
季洲說:「不是什麼貴重的東西,一點澳洲的土特產,你肯定沒見過。」
周淶有些反骨:「什麼東西我沒見過的呀?」
季洲笑:「回去慢慢看,我先走了。」
周淶笑著擺擺手:「拜拜。」
「再見。」
……
不遠處的樹蔭下,林斯逸的腳步停住,沒有再往前邁開。
他只是在樓上待了一整天有些無聊,便乘著月色想要下樓走走的。
不應該吃醋猜忌的。
他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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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心疼
這段日子,對林斯逸來說很幸福,他的心臟經常因為這種幸福感而產生酥麻,但不知道是不是他過於患得患失,胸口彷彿被什麼緊緊攥住,時常讓他感覺到不太真切。
猶如乘坐過山車,在上升前速度漸漸放緩,到達頂峰的時候驟然停下,卻在落下的那一秒天旋地轉。
林斯逸覺得自己現在就像坐在過山車的最巔峰,他可以看到整個遊樂園的一切,可他卻恐懼著下一秒的陷落。
從小到大,林斯逸很少為什麼事情感覺到恐懼害怕。
還記得很小的時候,他獨自一個人去鎮上上學,途徑的小路上有好幾個墳,很多年長的大人甚至不敢一個人從那裡經過,小小的他卻並不覺得害怕,他還學會了認出墳頭上的字,知道了墳主人的姓名。
去市裡讀高中的時候,他第一次離開那個小鎮,迷茫地在大城市裡暈頭轉向,卻並不覺得害怕,頂多是多問幾個人,多幾條出路。
再後來上大學,他第一次上臺發言,雖然緊張,卻並不覺得害怕,他期待站在領獎臺上,那是對自己這一路磕磕碰碰的一種見證。
周淶是所有一切的例外。
注意她,喜歡她,深愛她,這彷彿都是林斯逸一個人的獨角戲。在自己的這場戲劇裡,沒有觀眾,也沒有其他主角,他敢哭敢笑,可喜可悲,肆無忌憚。
然而有天,林斯逸的這場戲裡有了一個女主角。
對方一顰一笑深深牽動著他,他深怕自己的傾情演繹無法得到對方的認可。
即便心裡極度缺乏安全感,林斯逸也並非在周淶面前表現出來任何異常。
他好愛她,和她在一起的每一秒都覺得彌足珍貴,捨不得浪費在這些雞毛蒜皮的小事上。
只不過地點換到了床上,林斯逸就像是變了一個人似的。他用力地佔有她,逼著她嘴裡喊著他的名字,讓雙眼裡只有他一個人。
當彼此緊緊相擁在一起,合二為一,林斯逸喟嘆的同時又憎惡著自己這種自私狹隘的行為。
粉嫩的房間裡飄散著彌足後的腥香。
接連幾場持久悠長的愛事,周淶連手指都抬不起來。
自打林斯逸開葷以來,頓頓都要吃肉。偏偏,周淶也經不起誘惑。她的身體就像是一個蓄水的閥門,他輕輕一撩撥,甚至還未真刀真槍上陣,她早已經毫無保留地傾瀉而出。
林斯逸心疼地親吻著周淶的唇角,眼皮,溫柔抱著她去了浴室,彷彿懷裡的人兒是個易碎的瓷娃娃。
周淶覺得,林斯逸這個人很好地詮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