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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的警惕當即消得一乾二淨。

兩個蓬鬆的馬尾高高綁在頭頂，小圓臉，大眼睛，畫裸妝，洛麗塔嫩綠色泡泡裙配及膝白襪。

可不就是個標準版白富美小蘿莉？

&ldo;姓名，年齡。&rdo;就連說話也是娃娃音。

霍星葉坐在沙發上長腿交疊，姿態散漫，答完&ldo;霍星葉，24&rdo;，調戲的念頭剛起‐‐

阮媛接著問：&ldo;過去兩年，大多數時候，幾點睡？&rdo;

霍星葉想了想：&ldo;有時候早，有時候晚。&rdo;

阮媛在紙上刷刷落筆：&ldo;早的時候是多久，晚的時候是多久？&rdo;

霍星葉道：&ldo;早的時候是凌晨一兩點，晚的話，是通宵。&rdo;偶爾看劇，偶爾打遊戲，偶爾趕劇組進度，偶爾躺在床上翻來覆去。

阮媛頭也不抬：&ldo;喜歡辛辣嗎？小龍蝦，燒烤這樣的。&rdo;

&ldo;喜歡。&rdo;

&ldo;喜歡生冷嗎？冰淇淋這些。&rdo;

&ldo;喜歡。&rdo;

&ldo;生理期忌過嘴嗎？&rdo;

&ldo;沒忌過。&rdo;

&ldo;會痛經嗎？準時嗎？每次都痛嗎？&rdo;

&ldo;會，從不準時，每次都痛。&rdo;

&ldo;……&rdo;

活活是老師和學生的相處模式。

哪怕那老師說話脆生生，霍星葉也存不住半分旖旎。

阮媛過來看了一下她的舌苔，又給她把了幾分鐘脈，坐回去，繼續：&ldo;房事見血多嗎？&rdo;

&ldo;頭幾次會，後來不會。&rdo;

&ldo;見血的時候前戲足嗎？&rdo;

&ldo;足。&rdo;

&ldo;會出現經血回頭或者經期很長嗎？&rdo;

聽著越來越嚴肅的娃娃音，霍星葉沒來由地心虛：&ldo;經期偶爾超過七天，有過一兩次經血回頭，我看網上說挺正常，&rdo;她嚥了嚥唾沫，&ldo;所以就沒在意‐‐&rdo;

&ldo;痛經，失調，脈沉緊，舌苔薄，白帶不用我問估計也很多，才二十四身體就折騰成這樣還好意思說不在意？&rdo;阮媛&ldo;啪&rdo;一聲把筆罷在木桌上。

聲響清脆，弧度凌冽。

霍星葉心尖跟著一顫：&ldo;但那是我去年和今年上半年的情況，今年九月開始，我就被強制調了作息，加之上個月受過傷，飲食也在剋制，楚珣經常監督我，感覺好很多了‐‐&rdo;

&ldo;所以，這是你現在還沒被我轟出去的唯一理由。&rdo;

阮媛冷笑一聲：&ldo;你知道現在多少像你一樣的年輕姑娘二十出頭就宮頸癌嗎？長期熬夜生活不規律還容易子宮肌瘤，猝死，當然，最常見的還是宮虛宮寒，宮寒聽不聽得懂？&rdo;

霍星葉有些害怕地點點頭，又搖搖頭。

&ldo;那我換個說法，&rdo;阮媛微笑著看她，&ldo;不孕不育。&rdo;

‐‐‐‐

左邊的聽診室開了方子，右邊的藥房就配了藥在熬。

別人差不多半個小時就結束了，霍星葉在裡面待了足足兩個小時才出來。出來的時候，眼影的顏色比進去前亮，眼線的色度也特別明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