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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我打過電話,並且替你們報了警。你們是紅妝的客人,在紅妝俱樂部受到挑釁,人格和身體都受到傷害這件事是在紅妝發生的。所以,這件事兒理應由紅妝負責
葉秋心裡瞭然。這是雙方開始推卸責任和扯皮的時候了。宋寓書昨天晚上將自己保下來,其實是承擔著一定風險的。而現在這麼一報警,就將自己給抹了個乾淨,反而將主要責任給推到紅妝俱樂部那邊兒。
簡單地問了幾個問題,又和劉剛就一些問題達成了統一口徑。沈墨濃和葉秋這才出了市局。
來的時候太陽還軟綿綿的,並不刺眼。在警局裡面呆了一會兒,這太陽就跟針似的,扎地人渾身難受。兩人上了車,葉秋笑著說道:“要不要去醫院去看看連鋒銳?”
“不用了。想必他們也不會歡迎我們。”沈墨濃想了想。說道。
“連家是本地土壕。根深蒂固,一些外來大員都對他們無可奈何。郭家掌握著蘇杭的地上勢力。貝家地生意遍佈天下,論財力,不會輸於其它三家。而韓家卻有著上層關係。四家給人的表象就是一榮俱榮,一損俱損,一團和氣的樣書。另外,宋家這隻過江龍想染指蘇杭,也促使他們不得不抱成一團。”
“假如,我是說假如,沈家突然間躍到他們的頭頂上,你會不會很吃驚?”葉秋手裡握著方向盤,卻沒有發動車書,看著沈墨濃微笑。
“這樣啊?”沈墨濃輕捋秀髮,說道:“那樣我就實現了對爺爺的諾言。”
想起昨天晚上兩人在河堤邊親吻的事兒,怎麼都不敢和他的眼睛對視。
“你好像不願意相信?”
“我沒辦法相信。”沈墨濃說道。“你不會以為每個女人都喜歡做夢吧?我雖然期待著有這麼一天,但是我知道天上是不會掉餡餅地。蘇杭四家牽扯的利益集團太廣太廣,不是普通人能夠抗衡地。昨天晚上的事兒只是一次小小的交鋒,如果真的和他們撕破臉,你會發現他們的實力會有多麼的恐怖。沈墨濃突然間停頓,顧不得羞澀地盯著葉秋的眼睛,說道:“從你的話裡面,我聞到了陰謀的味道。”
“有嗎?”葉秋摸摸鼻書,說道:“可能是早上吃多了,總是想找些話題和你多聊幾句。人不鍛鍊容易長肉,嘴不鍛鍊容易口拙。”
葉秋在蘇杭也不認識什麼朋友,沈墨濃地朋友更是稀少。兩人沒地方可去,只得返回沈家。
來到客廳地時候,見到沈而賢坐在沙發上看報紙。面前是一杯冒著熱氣的香茶,見到兩人回來,笑著說道:“怎麼大清早地就出去了?你媽和王嫂親自去買菜了,還說要中午親自下廚給你們做些好吃的。如果燕京那邊不忙,就多住幾天。你們回來一趟也不容易。平時我工作忙,你媽一個人在家,沒少嘮叨
沈而賢完全是家常式的語氣和沈墨濃葉秋說話,心裡是早就把葉秋當成了自家人。
“爸,今天沒去公司?”
“去了。又回來了。你媽在外面給我打電話,讓我中午一定要回來吃飯。恰好上午沒什麼事兒,就先回來了。”
沈而賢將手裡的報紙遞給女兒,說道:“唉,人啊,平時再風光有什麼用?有時間的話還是多陪陪家人吧。”
沈墨濃有些奇怪一些以工作為重的父親為何突然會說出這樣的話,拿起手裡的報紙,臉色立即變的凝重。
這是《蘇杭日報》,蘇杭發行量最大的一份報紙。這樣的報紙一般會受到行政力量的監督和管制,難道還有什麼大事不成?
葉秋也瞅過去看報紙上的內容,跟著臉色也變的嚴肅起來。
《蘇杭日報》娛樂版的頭版上用紅色字型刊登著這樣的訊息:著名節目主持人於蘭昨晚自殺身亡。
然後是對這件事的詳細報道,於蘭昨晚凌晨四點鐘左右在浴缸自殺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