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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一道閃電瞬間照亮他的臉龐,淅瀝的小雨瞬間變成瓢潑大雨。窗戶沒有關,雨水飄了進來。晚歌想起身關窗,奈何景青山樓得太緊。她一動,景青山也跟著動了動。
他沒有睜開眼睛,卻在她肩上嗅了嗅,聲音慵懶地開口:“晚歌,我餓了。”
晚歌忿忿道:“餓了就去找吃的!我可沒東西給你吃!”
景青山笑得十分賊,他呵氣在晚歌耳邊道:“可你吃你!”
下一秒,他便被晚歌狠狠一把推下了床底。以及晚歌那一個響亮的字眼:“滾!”
可惜晚歌忽略了他那緊緊摟在自己腰上的手,於是踹下他的同時,自己也摔了下去。更糟糕的是,自己還壓在他身上。也幸好壓在他身上,否則自己那受傷的腳情況又要加重了。
說不出的尬尷,幸好是黑漆漆的夜晚,否者此刻她一定是煮熟的大閘蟹。
她想起身,景青山依舊圈著她的腰。他笑道:“晚歌,原來你是這麼記仇的。記得第一次見到你,我壓在你身上。現在,你是在報復我嗎?我倒是無所謂了,你可以照著當時情景重現的。不用顧忌我的,你想怎樣就怎樣。”
☆、第五十七章 恨不相逢未嫁時
景青山說著,自己都忍不住笑了。
晚歌被他一說,腦子裡也忍不住回想到那一天。第一次被一個陌生人親了,是的,那人就是景青山。他這麼一說,這調戲的意味不言而喻。晚歌忍不住怒道:“快給我放手!不然看我怎麼揍你!”
景青山真心是笑了,就她這小胳膊小腿,竟敢威脅他。於是為了不傷到她,他把她的雙腳勾起,一個翻身,情況急轉而下。景青山得意地笑道:“既然你不願意來情景重現,那就讓我來吧!”他動作太快,晚歌還沒來得及反映過來,他的唇已經落下。
晚歌又羞又怒,推開他,眼裡竟然有些霧氣:“景青山,對你來說,我是什麼人?”
愛嗎?晚歌不確定。心動嗎?或許有,可只是心動不足以讓她淪陷。
景青山反問道:“晚歌,那對於你,我又是什麼人?”
晚歌搖搖頭,原來不止是她不確定,或許他自己也不確定。只是新鮮嗎,那她寧可從沒認識過他。
景青山抱起她,輕聲道:“我沒愛過人,所以不知道怎樣才算是愛了。但我會想你,特別是見不到你的時候更加想你。從第一面開始,我從來沒有對誰如此輕易卸下防備。晚歌你告訴我,這算愛嗎?”
晚歌沉默。他們之間,朋友的感覺似乎已經超越了那界限。戀人?他不確定,她卻又心結。
晚歌忽然抬起頭看他,她討厭這樣不明不白:“景青山,我有丈夫。”
他答道:“我知道。我甚至知道,他沒有下過聘,更別說什麼婚書了。你嫁過去,不過是為你父親抵債。這些,根本就不值得一提。”
晚歌搖搖頭道:“那什麼才是值得一提的?我在你面前沒有任何秘密,而你,卻置身在雲裡霧裡。景青山,你為何而來?又為何要遇見我。”
景青山道:“你相信命運,那這是命運的安排。我也說過,就算是劫,也因緣而起。晚歌,如果是一場賭局,你敢不敢跟我賭這一場。”
晚歌望著他道:“賭局?賭什麼?賭上這一生嗎?”
景青山點頭道:“是,賭你愛我。”
晚歌失神道:“輸贏又如何?”
景青山道:“我輸了,我賠你我這一生。我贏了,你賠我你這一生。”
晚歌扶著額頭道:“繞了半圈,景青山你這無賴的老毛病又犯了是嗎?”
景青山沒有笑,反而很嚴肅:“晚歌,我是認真的。敢不敢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