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歌,你第一次這麼叫我的時候,是新婚那晚。時隔經年,再聽到你這樣喚我,卻是你要與我決絕的時候嗎?”
晚歌垂首道:“向前看吧,我終將成為過去。你有你的妻,你有與她相守一生的責任。而我,只是你們婚姻裡的一個過路人。古詩有云‘滿目山河空念遠,落花風雨更傷春。不如憐取眼前人’。”
秦文聲拉過她認真地看著她的眼睛,試圖看透她的內心,看看那裡會不會是心口不一。可惜,晚歌的目光柔和也坦蕩,沒有遮掩,沒有悲喜。
她放下了,卻留他一人在迷障裡徘徊。
他起身,轉身向背,停駐在門口倚門遠眺輕聲道:“你都想清楚了嗎?我若真的放手不管,你的日子恐怕很難過。”
秦文聲在這兩年裡確實在暗地裡幫過她不少,不然她可能根本就挨不過這兩年。若他真的徹底放手,秦家大院裡就成了冷徹骨的深淵。可即使這樣,晚歌還是想放手。繼續糾纏下去,她不知道最後受傷人到底是誰。
晚歌輕道:“在秦家我又何時好過呢?”
☆、第四十八章 未妨惆悵是清狂
秦文聲點點頭:“其實這些年下來,你心中也有恨吧!當初你說你太天真,可你現在比誰都理智。可我呢,當初的理智,都成了天真。晚歌,隔在你心中的,到底是仇恨還是愛情?”
秦文聲忽然大步走到她面前,用力抓住她的肩膀。目光有戾氣,似乎想看透晚歌心底。
晚歌蹙眉,雙肩被他抓得很疼:“仇恨?愛情?何曾由我決定。”
秦文聲忽然有些怒氣,掐著她的下巴道:“你果然還是愛著江與儒!原來這兩年我為你做的,在你心底都是一文不值。晚歌啊晚歌,原來你說的那條汪洋不是兩家的仇恨,根本就是你的心!”
晚歌搖搖頭:“你明知道我跟他不可能。”
秦文聲怒道:“我不知道!我現在只知道我守候你,你卻在等待另一個男人!這兩年他一直不肯娶妻,莫非是許了你什麼?慕晚歌,你今生今世,生是秦家人,死是秦家鬼!你與江與儒想都不要想!我一直不碰你,是想著有一天我們可以走進彼此心裡。可如今,也沒這個必要了。既然你自己斷不了,就由我來斷了你的念頭!”
晚歌一驚,不由退後幾步,秦文聲步步緊逼。不覺血液發涼,晚歌終於慌張了:“你……你想怎麼樣?”
秦文聲紅了眼,不顧手上的力道用力與晚歌拉扯著。他用力一推,晚歌額頭撞到床架上,秦文聲欺身而來。
晚歌從來沒有這麼慌張過,這一次,秦文聲似乎要失去了理智。
晚歌被他堵著發不出聲音,只有眼淚在宣洩。手腳被他壓著無法動彈,她只能一個勁的搖頭。旗袍的盤扣已經被他扯開,他埋頭在她脖頸間,她的體溫以及她身上淡淡的味道幾乎令他發狂。
晚歌從嫁到秦家那天就想過這一天的到來,曾經不懼,可他給了她時間。可如今時間一長她在心底逃避著,如今真的到來的時候才知道有多害怕。
白皙的面板上,猩紅點點。她哭著哀求,秦文聲在她耳邊輕聲道:“晚歌,你別怪我,我只是坐實了我們的婚姻。”
裂錦的聲音,如同心一般被撕裂。她從來沒有這麼冷過,旗袍被撕裂,任他的唇在胸前遊走。她放棄了抵抗,不再掙扎,她以為此生就這樣付身於他。
可老天爺偏偏要藕斷絲連,又給了她一絲念想。
就在此刻,屋外響起秦三火急火燎的叫喚:“二少爺!二少爺!老爺讓您速速回府!”
秦文聲頭也不抬地吼道:“滾!”
秦三嚇了一跳,即使這樣卻依舊叫喚著。
秦文聲這才抬起頭,剛才的憤怒讓他看不見也聽不見一切。她的哭她的掙扎,只讓他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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