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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坦誠相對嗎?她不知道他是怎麼想,但她在等,等他的答案。可是,關於他的一切他依舊隻字不提。這讓酒精上頭的她,忽然頭疼不已。
感情總是付出容易,收回太難。她怕了,真的怕了。
見晚歌不動也不出聲,景青山終於柔聲道:“晚歌,聽話先躺下來,不然可真要著涼了。我知道你在顧慮什麼,你躺下來,我都告訴你。”
晚歌不動聲色中,暗暗一驚。原來,她想的,他都知道。
相隔十厘米的距離,晚歌能感到他的呼吸。他伸過手,覆在她臉頰上,輕聲道:“景青山,男,二十八歲……”
景青山還沒說完,晚歌噗嗤一笑:“誰要聽你這個!說重點!丁叔說你也留過洋是嗎?”
景青山點頭道:“別急嘛,這都是重點!我跟你說過我十三歲那年我父親就把我扔山裡,後來身體恢復後,他就送我出國去了。十八歲那年回來我,父親說我把洋人的放蕩不羈都學了個九成九,於是我又被他送到軍營從一個巡夜計程車兵開始做起。”
晚歌輕笑道:“看來你父親這舉措,也沒讓你收斂起這一身的放蕩不羈。”
景青山笑著,忽然環住她的腰,有些得意道:“幸好沒改掉,不然……”他賊賊一笑,“我知道晚歌就喜歡我這放蕩不羈!”
晚歌呸了一聲:“誰稀罕!少自作動情!別扯開話題,說重點!”
景青山點點頭道:“重點就是,從十八歲的小兵到二十八歲的少帥。”
少帥。晚歌不禁臉色微變,雖然從見到他的那刻起,她就微微有預感。他不會是普通人,但她也沒想過他會是那久經沙場的江北少帥。
晚歌有些慌了,早聽聞他運籌帷幄,又善於心計。就這樣一個人,難怪自己在他面前總是沒有一絲秘密。而他,永遠都像隔著一層迷霧。
驚覺晚歌有些不對勁,景青山這才坐起開了檯燈。見她似乎又陷入深思,他才樓起她靠在自己胸口,扯過被子給她蓋上才接著道:“晚歌,我知道你在想什麼。我就知道你會多想,所以一直以來我都瞞著你,沒有告訴你我的真實身份。怕的就是這樣,你一沉默我就很慌張。”
一你沉默我就很慌張。他說,他慌張。
晚歌抬起頭看他,他的目光裡是急切,清澈地讓她看到了他的慌張。晚歌心不由漏了一拍,若這只是假意,她也寧願只留在這一刻。
她依舊沒有說話,越是這樣景青山越是急切解釋:“晚歌,我說過,我不信命,我也不信緣分。但我相信感覺,我相信陪我走完一生的那個人是你。陰謀權術,只用在政治上。對於愛情,我沒學過。”
是他說得太真誠,還是她酒醉得太厲害。靠在他胸口,聽著胸膛心跳聲,她感覺一切都太真實,真實到不想抽身。
“景青山,我可以相信你嗎?”這是她第二次這樣問他。
“只要你願意。”這是他第二次這樣回答她。
“那好,我信你。”這一次,她終於有了答案。不管前路如何,放手一搏,是唯一的出路。
清晨中醒過來時,他在她眉間輕輕一吻道:“晚歌,跟我回江北,我帶你去見我父母。”
說不慌張那是不可能的,忽然聯想起昨晚丁叔的話,似乎都在告訴著她這趟江北行一定不平坦。景青山牽過她的手堅定地看著她道:“你放心,有我在,我不讓你受委屈。我不是秦文聲也不是江與儒,我是景青山。我牽了的手,就不會放開。”
晚歌莞爾一笑,他總是這樣,可以輕而易舉撥動她的心絃。
腳傷好得差不多後,她回了一趟慕家。秋禾小北都沒有回來,空蕩蕩的慕家老宅死氣沉沉。愁緒太多,她收拾了行李,景青山陪著她在慕家大庭小院走了一圈。
梧桐葉又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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