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肅的他們,露出了一絲緊張。
車子急速開出了小巷,晚歌揪著心口,似乎也被感染了緊張。這便是亂世,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誰也不知道明天誰主沉浮。
市醫院的五樓,站滿了巡邏計程車兵。見景青山一行人到,紛紛敬禮:“少帥、參謀長。”一身白袍的醫生拿著病歷表走過來:“少帥,情況恐怕不太好。”
景青山點點頭:“我先過去看看,具體情況稍後我在找你。許參謀,你先回去整理一下情報檔案,然後通知所有官員今晚八點召開緊急會議,不準缺席!”
參謀長應聲後立馬匆匆下了樓,景青山在病房門口深吸了一口氣,這才緩緩推開門。病床上,景江天吊著點滴,戴著氧氣罩已經陷入了昏迷。景夫人坐在床邊望著丈夫不言不語,景青山走到床邊,兩人都沉默了好久,終於還是被景青山打破了:“怎麼會這麼突然?”
☆、第七十七章 歲晏知君歸不歸
景夫人終於抬起紅腫的眼睛看他:“這些年你又何嘗關心過他?”父子兩這樣疏遠已經不是一天兩天的事了,歸根結底,到底又是誰的錯?
景青山微微一嘆,我不關心他,他又何曾關心我?
“媽,我召集了人開會,先走了。”景青山看看時間,其實還早,但這氣氛實在太壓抑。
“你難道就沒有什麼話要對我們說嗎?”景夫人說著,朝他遞過一份晚報。上面頭條寫著江北少帥今日教堂舉行西式婚禮。可惜只有文字,沒有圖片。
景青山接過,隨手扔到桌子上。淡淡道:“我們會盡早搬回去。”
景夫人搖搖頭道:“你知道我關心的不是這個問題。或許,你應該問一下你父親的病情。大概在你出國那年,他第一次感到胸口絞痛,剛開始我們都沒太在意。醫生也只是開了些藥,讓他多休息。他這心臟的老毛病經不起刺激,今天得知你在教堂辦了婚禮,他一激動就躺醫院了。他的情況比我想象中的糟糕,這些年他發作時我也不在身邊,他又刻意隱瞞,所以我一直疏忽了。”
景青山垂首道:“恐怕真正讓爸躺著的,不是我的事。東南兩系軍閥聯盟,西邊不少支系小派別開始倒戈,整體的戰爭局面失去控制。這才是真正的病因,我能做的就是替他守著陣地。”
景夫人無奈道:“青山,算媽求你了好嗎?你爸的病情不容樂觀,醫生說要準備做手術。只是這手術存在的風險極高,成功的機率只有百分之二十。這個時候,我希望你能摒棄從前的成見,好好與你父親過完這段時間。”
景青山坐到床邊,望著昏迷的父親,多年不曾仔細看他,原來他兩鬢已斑白。
他低聲道:“媽,其實我並沒有恨過他,只是也不能毫無芥蒂地面對他。他從來都吝嗇對我笑一笑,在我的記憶裡,他甚至沒有抱過我。他的誇獎,唯有一枚紀念章。我那時很不解,我們家為什麼會是這樣。難道出生軍人的家庭,就不能有歡歌笑語嗎?後來無意中,我得到了答案。”
景夫人似乎猜到了他的話,閉上眼道:“你……什麼時候遇見了她們?”
景青山永遠都是那副風輕雲淡的模樣,即使心中的苦楚侵襲著所有心緒。
他淡淡道:“出國的前一天。我以為他會在家陪我過這臨走的前一天,誰知他卻騙我說要處理政務。在百花苑的花市,我看到了他們。原來他也可以是慈父,只不過不對我。”
景夫人潸然淚下,她竟不知兒子十幾年前便已經知道了那件事。她以為她替丈夫瞞著所有事,她的心裡是最苦的那個人。誰知這個向來桀驁不馴的兒子,才是傷得最深的那個。
畢竟當年,她明知這個男人心裡有著另一個女人,她還是選擇了這條路。現在回想過來,她是作繭自縛,可兒子卻是無辜的。
景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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