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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注目,若有一對登對的情侶在眼前晃動,相信會分心一瞄的人不在少數,而且一心二用地想取代他(她)的位置。
人的弊病,非把最好的一切全網羅才肯甘心。
宋沐風撥開她落下的發,笑意不減地凝視她可愛的模樣。“不是她。”
“怎麼可能,除了她還有誰唯恐天下不亂……”驀地,她想到一個人。
一個集天下卑鄙之大成的無恥之徒。
“也不是她。”她有一副會說話的表情,不難猜出她在想什麼。
她很不甘願地斜眸以視。“你是外星人呀!我都還沒說出是誰你就感應到了。”
不信會猜錯,大廈裡只有那對錶姐妹心機最重,無所不用其極的儘量A錢。
一個是光明正大的以打工為名,一個專搖筆桿出售別人的愛情,出發點不同但終點一致,就是要A光大廈內住戶的私房錢和愛情。
可想而知受害者是一個接一個,現在把主意打到她頭上,當然是竭盡所能的陷害好滿足自己的私慾。
這兩人是大廈裡的害群之馬,當初房東大人肯定是挑錯人,她們哪有花仙的靈氣,根本是兩株爛花壞了一園好花。
“有空多用用腦,小心生鏽了。”梅屬木科植物,所以木頭人一個。
怎麼點也點不化。
沈戀梅拍開他的手不太高興。“嫌我笨就滾遠些,你不會老是春風得意。”
她等著看他喝水嗆到,出門踩到狗屎,吃魚梗到刺。
“你不笨,只是不用心。”瞧她氣呼呼地嘟著嘴,令人想一親芳澤。
而他毫不遲疑的身體力行,四周響起羨妒的吸氣聲。
真希望是他(她)。
“你……你又吻我,利息還沒討夠嗎?”被吻多了,她臉皮也長厚了,不會大驚小怪的想找人拚命。
“我看來是大方的人嗎?一輩子都不夠還。”鄰桌的煙漫上他的鏡片,他隨手取下一拭。
在燈光的照射下,不再上髮油的柔順黑髮顯得狂野,以往棒球帽壓住的張狂正召告不安定,一絲男孩氣息悄悄流露。
嗯!真像。“宋沐風,你有沒有雙胞胎兄弟?”
“去掉我的姓氏,沒有女朋友會直呼男友的全名。”他一再強調兩人是男女朋友的關係,意在造成事實。
因為她並未如他愛她般地愛他。
真愛計較,小裡小氣的男人。“到底有沒有,別賣關子。”
“我是獨生子。”所以揹負的壓力是外人無從想象,一舉一動都像受到監視,毫無自由可言。
“獨生子呀!”明亮的大眼轉呀轉直往他身上瞄,似有一絲疑問。
“問吧!憋在心裡會悶出內傷。”面對她,他無法擺出嚴肅的神情。
對工作認真,對下屬嚴厲,對合作物件保持疏離態度,他自認是個公私分明,自制力夠的人,絕不讓經手的事偏出常軌之外。
偏偏一遇上她自然而然地露出微笑,每每要裝冷漠的神情總是維持不到十分鐘,發自內心地想對她笑,不願她顰眉蹙額。
雍宇說他沒救了,他自己也明白已中毒太深,只要她在身邊一展笑顏,他所有的煩惱都能一掃而空,隨著她的情緒而起伏,不再有宋沐風這個人的存在。
她是個精靈,擁有舞動熱情的魔法,叫人情不自禁跳入她五角星陣中成為祭品,甘受魔噬。
“你父親對婚姻忠實嗎?”是他要她問的,不小心踩到地雷不關她的事。
瞧她一臉戒慎的模樣他就很想笑。宋沐風一板嚴肅的裝出冷誚。“我父親沒有私生子。”
“也許、說不定、有可能,凡事哪有一定,你不妨回去問一問。”他肯定被矇在鼓裡。
“我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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