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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接他的話茬。

半晌，他問道：&ldo;你說，她是不是還在查她父親的事情?&rdo;

&ldo;這隻有令儀本人才知道了。&rdo;程硯白的聲音也沉了下來，&ldo;之前家裡的事情對她的影響很大，但她回了程家之後，從來沒和家裡人提過。&rdo;

&ldo;她從小有自己的成算。&rdo;

&ldo;掛了。&rdo;

宋斯年沒有再問，從程硯白這裡似乎也得不到什麼有用的訊息。

&ldo;等等。&rdo;

&ldo;我五月辦婚禮，記得早點帶令儀回來。&rdo;

程硯白囑咐道：&ldo;你不知道，她那隻狗，整天在我家裡蹭吃蹭喝就算了，這兩天我看姒姒對那隻狗比對我都上心了。&rdo;

阮令儀養著一隻邊牧叫dollar，年紀有些大了。阮令儀不忍心它呆在貨倉裡和自己一起飛回國，上個月的時候將它託付給了去歐洲取婚紗的堂嫂姜姒。

姜姒坐的私人飛機，要舒服許多。

&ldo;出息。&rdo;

宋斯年嗤笑一聲，&ldo;連狗的醋你也吃。&rdo;

&ldo;有本事你以後別吃狗的醋。&rdo;

程硯白不服：&ldo;令儀可是把這狗當弟弟養的，一人一狗不知道多親。雖說我是她堂哥，但我敢保證，要是我和狗掉水裡，令儀一定救狗。&rdo;

&ldo;我和你能一樣?&rdo;

&ldo;當然不一樣。&rdo;程硯白說，&ldo;可能你還不如我。&rdo;

&ldo;不然令儀怎麼連回國了都不和你說呢?&rdo;

&ldo;……&rdo;

&ldo;掛了。&rdo;這次他的電話撂得很乾脆，連說&ldo;等等&rdo;的機會都沒留給程硯白。

但程硯白的確有話沒有說完，很快發了訊息過來。

【我叔叔嬸嬸走得早，令儀在東城也是一個人，你從前和她關係不錯，現在更是頂著她丈夫的名號，多看顧她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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