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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似乎是她剛進繪豐的事情了,宋斯年當初讓她分析霍氏集團收購合安醫藥失敗的案例。
見阮令儀點了點頭,宋斯年才繼續說道:&ldo;下週六,霍氏集團的創始人霍老爺子八十大壽,霍家要辦慈善拍賣,帶你去玩玩,那衣服是給你備的行頭。&rdo;
所以宋斯年說的有趣的地方,是霍家老頭的壽宴。
對別人或許不夠有趣,但對她來說,剛剛好。
原本那壽宴,她就是要想辦法去的。
所以說,宋斯年是真的知道,她和霍家之間,恩怨不淺。
&ldo;參加個壽宴而已,要穿高定嗎?&rdo;
不知道的還以為她去坎城走紅毯。
&ldo;你當普通成衣穿。&rdo;
宋斯年笑:&ldo;你不是生氣我讓你去繪豐,害得你穿醜衣服嗎?這就當作我的賠禮了。&rdo;
聽起來倒是蠻有誠意的,只是‐‐
&ldo;衣服都送了,你不送我套珠寶來搭配嗎?&rdo;
&ldo;前兩天港城佳士得拍賣會上那套buellati紅寶石套裝,已經在來的路上了。&rdo;
阮令儀給宋斯年安排了飯後運動,主要專案是幫她把送來的那幾件高定搬到二樓的衣帽間,掛到人臺上。
宋斯年雖然沒想過有一天自己還要做體力活兒,但太太都開口了,他自然沒有拒絕的餘地。
這套房子的衣帽間很大。阮令儀東西多,裝修的時候程開淮特地叫人拆掉了一面非承重牆,將原本的衣帽間和次臥打通,又隔出了個暗房給她專門放香水,才形成了現在的衣帽間。
宋斯年將衣服按照阮令儀的要求安置好,才有空看一看阮令儀這很少有外人踏足的私人領域。
程開淮生前對這唯一的女兒可以說是極盡寵溺,至少在物質方面,從沒有虧待過她。
宋斯年粗略看了看她滿牆的包包和衣服,又轉頭去看中島臺上陳列的珠寶。
宋斯年送來的高定中,有一條白色的吊帶裙蓬蓬裙,很得阮令儀青眼。那蓬蓬裙手工攢秀了上百多指甲蓋大小的紅色和白色的薄紗花朵,裝飾於裙擺和肩帶處,繁複迤邐,和buellati的珠寶應該也很搭。
等她好不容易欣賞完了裙子,才有空回頭搭理宋斯年。
&ldo;我小時候有收集癖。&rdo;
見宋斯年正在看她同款式不同材質的手鍊,阮令儀解釋了一句:&ldo;看到一樣喜歡的東西,不能擁有全部的顏色,我會睡不著。&rdo;
宋斯年聞言笑了一聲:&ldo;這小癖好你仍舊可以保持。&rdo;
反正家裡有足夠的財力,夠她敗的。
宋斯年看了一會兒,目光落在了一對蝶翅形狀的耳環上。
鉑金擰出了蝴蝶靈動的翅膀,佐以晶瑩剔透的紫色碧璽,看起來倒是俏皮中帶著絲仙氣。但說到底碧璽不過是半寶石,粉色碧璽在價格上也遠遠不及同類中的帕拉伊巴,可這對耳環卻被放置在了一堆彩色鑽石之中,甚至佔據了其中c位,倒是讓人有些看不懂了。
&ldo;這對耳環有什麼特殊意義?&rdo;
&ldo;別人送的。&rdo;
阮令儀看了那對耳環一眼,淡淡笑了笑:&ldo;雖然不是很貴,但對我而言意義非凡。&rdo;
&ldo;父母送的?&rdo;
&ldo;不是。&rdo;
得到了答案後,宋斯年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倒也沒有再說什麼。
只是之後,他興致明顯下降,甚至都沒有再看一看別的地方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