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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屋的時候頻頻咳著,像是一下子蒼老了許多。
他嘆息著道:“但願我猜錯了……”
我不禁道:“李施主在擔心阿飛少俠麼?”
李尋歡道:“擔心也無濟於事,錯誤的情愛,本就是他要了斷之事。”
我了悟間竟前所未有地動了怒——那阿飛,竟另有情愛!
因小妹尚在昏迷之中,我不能分身捉他回來問個究竟,但我發誓,總有一日要另他吃盡苦頭!
我對李尋歡道:“他犯了錯,大錯而特錯。”
醒來的小妹似與昏迷之前大有不同,仿若重生了一回。
她在李尋歡面前順從乖覺卻不失聰慧的樣子讓我有種“他們本是離散多年的親生兄妹”的錯覺。
她對李尋歡道:“你不該放他去的。
你不知,刀劍無情,人卻有情麼?”
李尋歡身子一震,執藥的雙手微微顫抖,就聽得她說:“李大哥,咱不能再做會讓自個兒後悔的事兒了。”
她黑眸中的慘然,竟與李尋歡如出一轍。
然而只是一瞬之間,那抹悽然換作了帶著恨意的冷光,這冷光似將她的頹廢哀傷點亮,一時間我瞧見她咬牙的神情,可愛非常,似有無限生機。
她恨聲道:“你是王笛臘還是王笛臘還是王笛臘?”
我與李尋歡面面相覷,心湖皺眉冥思。
最終李尋歡出口問道:“不知何人是王笛臘?”
小妹卻不知為何面紅耳赤,哭笑不得。
Part 8痊癒之後的小妹似是忘記了阿飛。
明明是要做母親的人,卻頑皮得像是個不滿十歲的小孩。
她日日想方設法要留在藥房,並在四下無人之時擺弄一些她身上暗藏的小玩意兒。
偶爾她自言自語,話間夾雜者我不明白的稱謂,輕言細語地撫著小腹自娛自樂,最終總會莫名其妙地哈哈大笑。
李尋歡望著她漸漸隆起的小腹,說想帶她離開少林。
我雖不捨卻也無他法,比較小妹是孕婦,在少林生產確實不當。
另我萬沒想到的卻是她,竟將我與李尋歡一併藥倒。
神志不清間就聽得小妹笑聲連連,手帶藥香在我面上爬走。
一時間我忘了該以內力化解睡眠散,由得她混鬧著墜入昏迷。
再次醒來時我既驚且怒——小妹竟不告而別!
看著李尋歡那張陌生的臉,我若有所悟——她竟是那王憐花的弟子麼?
追回小妹之後我追問她的師門,她一臉狡辯之色,想是那王憐花不許她自報師門。
如此說來,我們也算得上是師兄妹?
這一認知令我有了還俗的理由,我心不在佛門,強求亦是枉然。
在問到孃親之時,她言語閃爍,只道不知,頻頻將目光在我與李尋歡面上來回端詳,她那張那滑稽可笑的男人臉上似是強忍著笑意。
審問百曉生那日小妹也在場。
眾人自我對她的稱呼中猜到了她的身份,小妹的神情有些彆扭,卻預設其事。
她的態度另百曉生頗為好奇卻又不解其意。
百曉生從始至終並未開口說幾句話,眾人拿他無法,小妹竟察顏觀色地明言暗示,另百曉生後悔莫及。
李尋歡對她是如何知道梅花盜是女人的事有些奇怪,小妹淡然幾句,就像那事實是板上釘釘,雖無證據但那語氣竟叫人不得不信。
她甚至信心十足地道:“我若願意,像百曉生那樣的老頭我也能騙了來殺人放火。”
說騙個老男人也就是隨便念一首詩。
我很好奇。
小妹瞧了瞧我,詭笑了聲,學著我的樣子念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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