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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
楚漾說會的,我們也會再見。
等輪休回渝水散散心的計劃是有的,他實在是想念那個沒有什麼煩惱,也沒有那麼多喧囂的城市——
連推開窗看海時,人的心情也會不一樣。
大海是治癒人類情緒的法寶,波浪能夠藏住慾望。
渝水只有夕陽、海鷗、海岸線,和漫長無際的沿海公路,一個人在沙灘上坐一坐,他時常會覺得沒有什麼事大不了。
凌意舶放在玻璃桌上的手機一直在震動。
[蟹蟹很行]:凌二少爺風流倜儻不減當年啊!
“蟹蟹很行”拍了拍“舟”並構成故意傷害罪。
[蟹蟹很行]:6
[蟹蟹很行]:咦凌二你不覺得你忘了一件事嗎?
[舟]:?
[蟹蟹很行]:你老婆的資訊素到底是什麼味道!!!可私聊。
[舟]:你直接來我家聞?
[蟹蟹很行]:來咯。
[舟]:?滾啊。
[蟹蟹很行]:十萬塊,十萬塊啊!!!
[舟]:chao,你告訴我你賭的內容,然後分我兩萬塊!
[chao]:好。
一來一去的言辭挑釁下,謝崇珩還真來了。
不知道謝崇珩給樓底下監察組的人帶了什麼好東西,別人開了後門,說是隻有一個小時的探視時間,一小時之後必須下樓簽字。
誰說這不是坐牢呢!
謝崇珩想。
樓下監察組守門的那個beta怪有原則性的,非要他摟著喊了幾聲“寶貝”、“你看我像壞人嗎”才肯紅著臉放人,為了兄弟的愛情犧牲自己色相還真不容易。
謝崇珩想起剛畢業的那段時日,家裡生意不緊張,時間就空閒,他時不時約凌意舶出來夜夜笙歌,也叫上聞湛,叫上一撥狐朋狗友,憑著凌意舶和聞湛兩尊神像的存在,總能勾出來一些白淨可愛的oga。
都是些關係好的,認識的。
他們出來喝酒,不太會花錢去找陪酒的,只因為好奇花錢找過一回alpha。
謝崇珩拉開人衣服,alpha羞得滿臉通紅。
盯了半天那健身痕跡極重的胸腹肌,謝崇珩再慢條斯理地擺擺手,嗤笑,說不行啊,凌二,這還沒你壯。
凌意舶叼一根菸,不點燃,也不說話,只衝著他樂。
偶爾有幾個和楚漾風格類似的oga過來玩兒,身材勁瘦,有人開玩笑說一看就是床上帶勁兒的,他凌二少爺才會屈尊紆貴多看幾眼。
有人以為他有意思,就把人推過去,謝崇珩也玩兒得開心,會牽過那些oga的手,握人柔軟的掌心,說你過去,能不能有點兒法子讓凌二少爺碰一下你,下次玩兒還叫你。
凌意舶一副誰都看不上眼的樣子,敞開腿在沙發上坐著,對人笑,也喝酒,就是不上手,謝崇珩看得罵他裝什麼裝?
抿一口酒,凌意舶笑他幼稚。
謝崇珩不明白,說那你又不玩兒,出來做什麼?
凌意舶說,我只是想喝酒,喜歡熱鬧,不想一個人待著。
楚漾才走的那半年,他一個人待著就難受,明明漫合是那樣有人氣兒的一個地方,他卻在外面待得不想回去。
一回漫合,許多回憶爭先恐後地湧上心頭。
他也不想在外面裝得一副來者不拒的花花公子樣,演演差不多得了,來真的沒必要,對誰都不公平。
直至今日,謝崇珩才覺得,可能還真不是裝的。
雖然不排除凌意舶這人愛裝。
但愛情中那種排他感覺是真裝不出來。
“真行,”凌意舶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