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化的年齡太晚太晚,集團體檢處在前幾年還專門請了全首都最頂尖的性徵醫生過來給他檢查,得出的結論都是正常,臨床上出現過這樣情況,並不算罕見,醫生還說如果過了分化期還未分化,完全可以把他當成beta對待,對生活不會有影響,無需多慮。
儘管如此,以他的體格、身體素質來看,所有人都認為楚漾應當是alpha的。
總有那麼一天,他會接上任保鏢總管森叔的班,成為凌二少爺最趁手的一把冷厲長刀。
如果順其自然,以oga的性別活下去,他幾乎不可能再做現在這份工作。
對楚漾來說,成為“保護者”,似乎是他一種與生俱來的頂尖能力,他是森叔親手領養的小孩,從九歲起就被送到訓練營集中學習格鬥、擒拿等等防身術,森叔推心置腹地跟了凌灃幾十年,而他作為森叔的養子,好像順理成章地,就是要為了保護凌意舶而活著。
作為頂頭上司,凌灃給出的解決辦法十分簡單粗暴。
只說如果還想繼續待在集團做事,可以為他安排一場私人行程——手術加治療期一共三年的東南亞保護任務,保護物件臨時更換為凌意舶的兄長。
簡而言之,摘除腺體。
回到現在的狀態,假裝一切都沒有發生過。
至於凌意舶那邊,不必告訴他緣由,免得這小子又鬧出什麼驚天動地的動靜。
凌灃的指令簡潔明瞭,楚漾毫不拖泥帶水地照做。
一切都順理成章,沒有人教他該怎麼選擇,他就這樣讓影響最小化地去做了。
這時,耳麥裡電流聲響滋滋流動,凌灃嚴肅的嗓音立時傳來:“楚漾你進來!”
楚漾從容應道:“是。”
我要楚漾
這是楚漾第一回看見這麼狼狽的凌意舶。
抬頭,偌大的客廳金碧輝煌,奢石寒江雪通鋪了電視背景牆,花紋乍一看和剛才餵過的貓咪有點像。
低頭,比記憶中輪廓成熟不少的男人躺在地毯上沒起來。
凌意舶穿著運動褲、球衣,身體在掙扎後流了不少汗,汗水掛在衣襟遮不住的胸膛上,雙手反剪在身後。
手腕上是被繩子摩擦、勒紅的痕跡,處境猶如困獸。
見楚漾進來,凌意舶的喉結動了兩下,眼神生厭,像看到另一個敵人。
這種眼神,刺得楚漾有點疼。
曾經有楚漾在,這種程度的傷,絕無出現在凌意舶身上的可能。
完全是出於職業習慣的警覺,楚漾來不及在乎他的眼神,只往前一步,下意識覺得凌意舶是自己的保護物件。
他警惕地審視所處的整個環境。
果然在落地窗邊的角落裡,他看見了幾個沒見過的西方面孔。
意思是目前這棟別墅裡除了自己,凌灃還帶了新僱傭的保鏢。
而且,這幾個新保鏢身型非常魁梧,像是專程前來捆凌意舶的。
楚漾突然懊悔自己的腺體被摘得太過乾淨,根本聞不出這些保鏢是什麼級別,也只大概猜得出他們使了什麼手段讓凌意舶不再反抗。
不過一向我行我素的凌二少爺被綁成這個樣子——還有那麼點兒可愛。
不知道為什麼,楚漾腦海裡浮現出凌意舶雙手被捆然後打了個蝴蝶結的樣子。
凌灃只端坐在沙發上。
他不是一個不怒自威的老頭,相反更近於一灘湧動暗流的死水,讓人摸不清他的情緒。
凌意舶和凌灃長得不甚相像。
他更像媽媽,像烏雲後燦爛的晴天,五官整體往上走,眼眸總有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明朗與飛揚。
中年男人身旁還坐著一個女人。
楚漾和這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