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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川程卻沒管那麼多,重新開始脫甘願的牛仔褲。
總之,下了狠心,今晚要把甘醫生吃幹抹淨。
甘願見洛川程興致不錯,也沒推辭。
打一炮,其實也超快的對吧,值班護士叫了她一次,總不至於半個小時不到又叫她一次。
於是,就還是從了。
但是在醫院,墨菲定律每時每刻都在起作用。
你不想來什麼,它偏偏來什麼。
甘願褲子脫了不久,值班護士又來叫人。
甘願只好穿起褲子匆匆忙忙出去。
這次的情況很無奈,有個病人打了幾個嗝,病人家屬就問值班護士能不能吃某種藥,值班護士說不能,病人家屬態度有點兇,然後,值班護士就來找她了。
甘願無奈又無語地處理完這點瑣事,重新回值班室了。
這一次弄完,其實還很早。
但不論洛川程和甘願,都沒了興致。
每次都是欲…望被高高吊起,然後……被喊出去,感覺再這樣下去,會性冷淡。
於是,兩人只好睡覺。
但今夜真的是……各種雞飛狗跳。
甘願平均每隔兩個小時都要被叫出去一次,為的都是雞毛蒜皮的小事。
於是一整夜,基本都是在坐仰臥起坐,剛躺下不久,又被叫醒,能把人弄瘋。
洛川程和甘願擠在那張狹窄的單人床上,本來,甘願睡相不好,他怕她滾下床,提議自己睡外邊的,但甘願自己堅持睡外邊,因為她在值班。
洛川程怕她滾下床,手一直搭在她腰肢上,睡得非常淺。
甘願每次醒來,他都會醒。
她一整晚沒怎麼睡,他自然也沒怎麼睡。
折騰了一夜,就天亮了,甘願也不睡了,洗漱了一番,和洛川程去食堂吃了點早餐,開始交班。
就算交班完畢,甘願也沒下班,而是和他們組的醫生一起進行了一次早查房,這才下班回家。
工作結束,兩人到家已經是十點。
洛川程這陣子和甘願如膠似漆、蜜裡調油,那對狹長的雙眸望著甘願都是亮晶晶的,掩飾不住的喜悅和甜蜜。
但今天,那對眸子漆黑如墨,一副風雨欲來的架勢。
甘願也知道洛川程在生氣。
畢竟,她昨晚,各種放他鴿子。
甘願正想著怎麼哄哄他,洛川程進了屋,就直接道:&ldo;甘願兒,你把工作辭了吧,我養著你就是了。&rdo;
這是洛川程想了一整晚想出來的結果。
甘願現在,不過是一個住院醫,值個夜班都這麼悲催,以後真到了主治或者主任醫,一週三天穿超重的鉛衣進手術室做手術,那才叫一個辛苦。
洛川程捨不得她這麼辛苦。
他家甘願兒,就是他的小公主小仙女,他會把她往死裡慣,慣得她不食人間煙火。
甘願完全沒想到洛川程會突然來這麼一下,她眉宇輕輕擰起,望著洛川程,認認真真地道:&ldo;我很喜歡這份工作,我不會辭職的。而且你知道的,我是不會為了愛情放棄自己的事業的。&rdo;
洛川程立馬道:&ldo;不是要你放棄工作,而是把醫院的工作辭了,換一份清閒一點的,比如說到大學當教授什麼的,你學歷高,去大學執教也不錯。&rdo;
甘願心底突然就堵了起來,不是沒想過洛川程這種標準的大男子主義接受不了他的工作,但當他真的提出來讓她放棄她還是很難接受。
他都不知道,她為了當個醫生有多努力。
當年的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