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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玩笑話,你我是夫妻,哪裡來的不喜。不知您來,是為了何事?」晏如垂眸,神色淡漠。
太子並沒有自覺,繼續說道:「自然是為了皇孫滿月一事,孤想求陛下賜名。你是他的嫡母,你去央求陛下賜名再合適不過。」
晏如忽地笑了,這個男人真的是又渣又噁心,想來是陛下不肯賜名,他就來命令她去求陛下。
「殿下所求,我自然會去辦,待滿月那日,我去求陛下賜名。」
「當真?」太子大喜。
晏如點頭,「自然為真。」
太子高興得喜氣難掩,面色好了不少,誇讚太子妃道:「孤知你賢良,孤果然沒有看走眼。」
晏如懶得與他對視,側開眸子說道:「阿嵐為殿下,也是有功勞的,不如就給個位分,不如良娣,如何?」
「當真?」太子幾乎不可置信,激動得站起身在殿內兀自打轉,面上神色昭示他難以掩飾的喜悅。
晏如凝著他,唇角泛起冷笑,有些不大明白,太子這個炮灰是怎麼登上帝位的。
想來也是被皇帝寵愛過了頭,養成了廢物。
些許好處就讓他昏了頭。
晏如寬慰他:「我與殿下是夫妻,自當榮辱與共,您是太子,我便是太子妃。倘若將來您成為陛下,我也會是皇后。您和晏家,都是我最大的依靠。」
「太子妃有這樣的醒悟,孤很欣慰,後日的滿月宴上,我們也會是恩愛的夫妻。」太子輕笑,神色上浮起一絲輕慢。
晏如不願與他多說,故意說了幾句好話,哄得他離開。
太子走後,晏如這才慢慢起榻,用過早膳就在東宮各處走動。
東宮是太子所居住,姬妾不少,除去阿嵐外,太子還有幾位良娣孺人,這些人有的是陛下賜婚,有的是下面官員所送。
總之,女人不少!
晏如見了幾位,都是些貌美嫵媚的女主,良娣們是大家女,舉止端莊。
幾人湊在一起說話,杏黃色宮裝的鄭良娣言辭泛酸,「殿下對阿嵐真的很寵,不惜為她惹怒天顏,說來也是奇怪,陛下與晏相竟然沒有再過問這件事。」
說完還不忘看了一眼晏如。
晏如沒有太多的神色,冷漠無視。
鄭良娣說完,其他幾人也跟著開口,「不過是婢女罷了,陛下懶得再管問,晏相想來大人不記小人過罷了。」
幾人嘰嘰喳喳說了不少話,可惜晏如都裝作沒有聽到,端起茶水作勢品了品。但她沒有喝,唇角都沒有碰到杯盞,宮廷裡危機四伏,她不會去碰旁人的吃食。
女人們湊在一起說著各處的事情,八卦有趣,她靜靜聽著,畢竟這些女人就是行走的八卦。
「貴妃娘娘被奪了權,就這麼安靜下來,你們說是不是奇怪?」
晏如抬眸,眸色幽深。
鄭良娣嘲笑,「那是因為皇后的孃家硬,試問哪個朝臣敢當眾罵太子,也就時相一人罷了。貴妃若有這麼強勢的孃家,也不會這麼多年都沒有坐上後位。」
「確實,太子見到時相都得忍讓三分。」
「你們說這些做甚,我那日瞧見了皇后娘娘,你猜是個怎樣的人?」
提及時笙,晏如凝神去聽。
那人先是故作玄虛,復又說道:「皇后娘娘極美,就連我這個女人看了都會心疼,何況陛下呢。她有美貌,又有家世,您說,貴妃如何跟她比。」
「有多美……」
「神女見過嗎?」
晏如笑了,時笙並非神女,而是一個咋咋呼呼的少年人罷了。
她們在說著皇后娘娘如何美,言辭間用了讚美的詞,將這位皇后捧上了雲端,晏如聽出幾分端倪,她們都被貴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