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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比較之下,中山王屢屢對時笙表白,時瑋的態度有些軟了。
她試探道:「中山王妃?」
「中山王娶妻後就會回封地,對於時家而言,並無幫助。」晏皋率先否決了,中山王過於軟弱,除了王爵外,一無是處。
「女兒不知了。」晏如懶得再猜測,上司的心思詭異,不如靜侯人事調動,「父親預備怎麼答謝時相?」
「他故作清高,不收禮,我也懶得去答謝,大不了下回意見不和的時候,我不與他吵就是。你在家裡好好招待時姑娘,太子今日怕是不會過來了。」晏皋語氣裡透著無奈,兄弟這麼多年他太熟悉時瑋的秉性,一點都不上道。
你說一,他就說二,壓根不給面子。
晏如皺眉:「昨夜可發生其他事情?」
「有,時老頭將太子罵得狗血噴頭,太子夜裡就病了,聽說病得不輕。陛下聽聞後沒有說話,反而賞了時老頭一方硯臺。」晏皋羨慕道,時老頭無所畏懼,壓根不在意太子對他的看法。
若說他宴皋是權臣,那時瑋便是朝中的清流支柱。
「陛下不是傻子。」晏如嗤笑,脊背朝後靠了靠,整個身子軟了下去,慢悠悠說道:「陛下心知肚明,時相這麼一鬧,太子與我晏家的親事怕是要毀了。」
聯姻最後,還是需要這位董事長點頭答應,他不願意,下面的職員鬧翻天都沒有用處。
晏皋仰天長嘆,開始埋怨起時瑋:「都怪這個時老頭,壞我好事。」
「救了你還要在背後說人壞話,叔父,你太不厚道了。」
擲地有聲的聲音在兩人背後響起,晏皋渾身一聲,老臉不自覺地紅了起來,乾巴巴地輕咳一聲,「你們還沒用早飯吧,我先回書房了。」
逃之夭夭。
時笙站在門口,小手叉腰,衝著晏皋的背影喊話:「叔父,我要去告訴我爹。」
「阿笙。」晏如站起身,看向時笙。
時笙穿著晏如的衣裳,領口有些高,恰好將昨日的痕跡遮擋住。
穿著她的衣裳,遮擋住她在歡好時留下的痕跡,古代小姑娘渾身透著對她的依賴。
「想吃些什麼。不如我帶你出去吃。」
時笙有些熱,高領上有些保暖的毛,讓她渾身感覺不舒服,「不想出去了,有些熱。」
「無妨,換件衣衫,昨日蚊蟲多,不想讓你受委屈了。」晏如自顧自說著,語氣中帶著揶揄。
廊下伺候的婢女露出惶恐的神色,屋內有蚊蟲,是她們沒有及時清掃乾淨,婢女忙道:「可要請大夫來看看?」
「不用、不用……」時笙小臉通紅,手足無措,大夫來了就會出事的。
晏如輕笑,拉著無措的少女去換衣裳。兩人在屋內待了很久才出來。
時笙換了一件月白色對襟蓮花裙,腰肢纖細不說,頸子上的痕跡被脂粉遮掩住,顯得愈發白嫩。
晏如換了一身霽青色大袖衫,相比較而言,整個人偏於冷淡,加上她帶著稜角的五官,渾身上下透著生人莫近的氣息。
兩人一道上了馬車,走出巷子口,一盞茶後馬車停在街口。
「為何要出來吃?」時笙不懂晏如的心思。
上京城內處處可見繁華,街口人流多,摩肩擦踵。
晏如緩緩下了馬車,迎著天光,面板更加白淨有光澤,薄扇般的眼睫輕扇,「出來吃才顯得你我二人感情親厚。」
在她那個年代,這就叫『秀恩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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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皇叔:還有句話,秀恩愛,死得快。
晏如:閉嘴!
第10章 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