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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還是給鐵老鼠在黑夜裡逃去無蹤。
朱員外站在殿前,臉龐上肥胖的肌肉不斷地在顫抖著,也不知道是憤怒,還是感到害怕
而引起。
嶽小玉看在眼裡,心中不禁大奇,道:「區區一隻玉山羊,丟了就算了,何必這麼緊
張?」但他聰明過人,知道其中必然大有秘密,只是自己身為局外人,才不明所以而已。
金德寶蹲在假石山後,早已嚇出一身冷汗,嶽小玉摸了摸他的胖手,只覺得一片冰冷,
不禁吃了一驚,忍不住悄聲道:「胖寶寶,你怎麼啦?」
金德寶吸了口涼氣,過了很久,才吶吶地說道:「沒事,沒……事,胖寶寶沒事……」
嶽小玉哼了一聲,道:「老子以為你已給活活嚇死了!」
金德寶搖搖頭,道:「胖寶寶人粗膽壯,一天嚇十八次也不會嚇死。」他說得口硬,但
聲音卻還是顫抖個不停。
嶽小玉心中暗暗失笑,忖這:「平時以為這小胖寶真的膽大包天,但到了驚險的關節上
時,卻是如此的不濟事。」
不久,四周的火光漸漸疏散了,朱員外也回到殿裡,卻不時發出了長籲短嘆之聲。
金德寶驚魂甫定,才問嶽小玉道:「玉山羊已沒下落了,咱們怎麼辦?」
嶽小玉道:「你說該怎麼辦?」
金德寶道:「你是智多星,胖寶寶一切唯命是從。」
嶽小玉接著說道:「照老子看來,錦簇閣那種地方,咱們哥兒倆是去不成的了,所以只
好回家啃啃冷飯,然後一覺睡到天亮。」
金德寶忙道:「這是上上之策,就照這麼辦!」
口口口
嶽小玉與金德寶兩個活寶從朱家巨宅爬了出來,兩個小鬼頭都為之長長的吁了一口氣,
尤其是金德寶,他認為這一次的經歷實在是太驚險了,簡直有死裡逃生的感覺。
但是嶽小玉卻並不這樣想,在他認為,驚險是略有的,但自始至終,他們的性命都沒有
過任何威脅,所以「限裡還生」這一類的說法,實際上是萬萬談不上的。
兩人離開了朱家之後,嶽小玉忽然提議道:「咱們偷玉山羊不成,何不偷雞去也?」
金德寶問道:「你今晚非要做賤不可嗎?」
嶽小玉道:「那倒不是,只不過老子看見了一件很殘忍的事,所以才想去偷幾隻又嫩又
滑的母雞。」
金德寶一怔,道:「你看見了甚麼殘忍的事?」
嶽小玉向他肚子一指,笑道:「胖寶寶的肚皮餓扁了!」
金德寶哈哈一笑,說道:「你的眼光倒算銳利,胖寶寶交著這種朋友,真是無所遁形
了!」
嶽小玉說道:「偷玉山羊的希望已經成為泡影了,嘗一嘗燒雞腿的滋味也是不俗。」
兩人又重新計議了一番,終於決定立即潛出平陽城,到趙王爺的雞棚裡去偷盜母雞。
口口口
趙王爺雖然姓趙,但決不是甚麼「王爺」,他真正的名字,其它是趙旺影。
但是「旺影」與「王爺」二字讀來頗為接近,久而久之,趙旺影就變成趙王爺了。
趙王爺是一個脾氛十分暴躁的中年人,他有數百畝良田,家裡又有十幾座雞棚,在平陽
城附近一帶,已可以算是相當富裕。
但金德寶和嶽小玉都不喜歡這個人,認為此人雖無犯過,面目可憎。
所以,到趙王爺的雞棚偷盜幾隻母雞來填飽肚子,在他們看來絕不能算是一件罪惡的事
情。
想起了芳香四溢的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