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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知北舔了舔嘴唇,引以為傲的理智終於聽見男人近似呢喃的輕笑後徹底潰散,出手如電,一把抓住男人的衣領傾身吻了上去。
該死的!
沈知北不想承認,剛剛男人嘴角輕佻的模樣真他孃的合他胃口。
男人顯然也被他這突如其來的舉動驚到了,眼中閃過一絲訝然,推據的動作都慢了半拍。
而就這半拍的時間,沈知北已經強行撬開了他的牙齒,攻城掠池。
沈知北其實是有些潔癖的,但是這個人的味道他意外的可以接受。氣息如冷松,冷冽而淺淡。
沈知北感受到男人似乎是要反抗,伸手抓上了對方的手臂,死死禁錮著他的手腕,不讓他上手。
原著中,甄灤為了徹底毀掉小傻子,不惜給他用了效果最烈的藥,能讓人徹底失去理智,任人擺布。沈知北原本以為自己喝得少,所以影響有限,這才不至於出太大的差錯。但此時此刻,他才意識到,不是影響減小了,分明是藥效發揮的速度減慢了。
沈知北現在只覺得整個身體連帶著大腦都不是自己的了。此刻,只希望有誰能替自己滅了身體裡這團無處發洩的邪火。
男人偏低的體溫此刻反倒成了最好的解藥,讓沈知北愛不釋手,不禁用力抱緊了他,甚至試圖解他的衣釦。
顧觀南沉默了這麼久,此刻終於耐心告罄,雙眸驀地一沉,手腕一轉輕輕鬆鬆掙開了沈知北的桎梏,反過來長臂一攬,將人困在了自己的懷裡。
他捏著沈知北的後頸,將人拉開,眼神微微眯起,充斥著危險,冷聲道:「知道我是誰嗎?」
沈知北此刻暈乎乎的,但還是實誠地搖了搖頭,額頭抵在對方的肩頭大口喘息。
耳邊傳來一聲輕笑,若有似無的熱風輕輕撫過耳朵,有些癢意。
沈知北聽見有人貼在他的耳朵邊低聲問:「想跟我一夜情?」
沈知北已經徹底失去了理智,所有舉動開始遵從本能。於是他又實誠的點了點頭,雙手不受控制地在男人身上亂摸。
男人並沒有阻止,只是笑意愈發深了一些:「你覺得我憑什麼答應?」
沈知北張了張嘴,對著男人的耳朵吐出熱乎乎的灼氣:「我有錢。」
呵
又是一聲帶著嘲諷意味的輕笑,不過沈知北感覺有人正在撫弄自己的耳垂,似在調情。身子不禁輕輕一顫。
「我可不缺錢,沒有別的了嘛?條件如果不誘人我可不答應。」
沈知北竟真的跟著對方的思緒思考了起來。他趴在男人身上思考了一會兒,突然撐著輪椅扶手晃晃悠悠站了起來,開始接衣服釦子。
男人對他的舉動有些意外:「你做什麼?」
「脫衣服啊。」沈知北演了幾天傻子,說話不自覺就帶出了一點天真無邪的意味,但說出來的話可不純潔,「我有錢,身體健康,技術也好,肯定會讓你舒服。」
男人突然咧唇一笑,笑意卻森冷陰厲:「你想讓我舒服?」
「嗯。」沈知北重重點頭,又重新蹲了下來,伸手就要解顧觀南的衣服,嘴裡邊嘟囔著,「你放心,我一定讓你舒服。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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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沈知北在一陣頭疼欲裂中醒來,發現自己在一間陌生的屋子裡。而自己,正衣不蔽體躺在床上,身上僅重點部位蓋著薄被一角。
「嘶——」沈知北揉了揉一陣一陣疼的太陽穴,撐著痠痛的身體費力坐了起來,靠坐在床頭整理思緒。
關於昨晚的記憶他還有些模糊,只記得自己被俞燁帶去了酒吧,自己千防萬防還是被俞燁和甄灤暗算,喝下了被摻了藥的酒。之後渾身無力的他又被甄灤安排的一個陌生男人從酒吧帶了出去,被帶到了隔壁的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