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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薛煬不停玩手機拍照,到整理文綜資料整理到夜燈沒電,寫的有鼻子有眼睛的,彷彿親眼所見一般。
這些事,薛煬通通一點都不知道!
他還在樂呵呵地為「程靜蕤」給他的回應高興呢。
「程靜蕤」第一時間就給他回訊息了:「我可真感謝你。」
隨後完整版的發過去以後,「程靜蕤」又回了:「唉,整這些不容易吧?難為你了。」
到後來,理綜也整完了,「程靜蕤」的回覆是:「神啊!」
薛煬覺得這種跨越時空的「友好」互動真是棒極了。
他就知道他和「程靜蕤」有共同話題。
他打算這幾天做點語數外的提高題,再切磋切磋,等到週六,把人約出來,在進行充分深入地溝通交流後,再把懷表還給「程靜蕤」。
可憐孩子,感動壞了吧!
懷表質量挺好,除了鏈子在纏鬥中斷了一節,薛煬發現這懷表走得還準時。
薛煬盯著黑板,手裡握著懷表,深刻地期盼見面的那一天。
他和程靜蕤之間,絕對屬於不打不相識,緣,妙不可言。
也所以,等事情發酵到徐慶霞找上門的時候,薛煬一點心理準備也沒有,他只覺得這老女人又發什麼瘋。
「薛煬同學,你知不知道,我徐慶霞這輩子就沒佩服過學生,可我現在就得說一句,我佩服你,真的,」徐慶霞推推眼鏡,「這早戀行為都能這麼光明正大的,我教學這麼多年,你是頭一個。」
「說吧,對方是誰,你自己無所謂,別耽誤別人學習。」
薛煬睜著星曜似的眼睛,迷茫道:「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什麼早戀?」
徐慶霞一拍桌子:「裝什麼蒜?連照片都出來了,你還想狡辯?」
「是,你出去玩兒,我們抓不到你的把柄,你說吃燒烤就是吃燒烤,說是喝酒精飲料就是喝酒精飲料,我現在也想明白了,哪怕你就是去打架鬥毆,反正作來作去都是你一個人的鍋,可早戀不一樣,你要真是個有擔當的,你就趁早跟人斷了,在高三這檔口早戀,你是怕毀不了別人前途?」
薛煬被她說毛了,冷笑聲,誠摯道:「我是真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但我覺得吧,要是真和我戀上了,應該有榮譽感,畢竟我這樣的,打燈籠也找不著。」
沒錯,皮相好,成績好,他願意就可以直接帶飛,他就不信有人不願意看著他的臉認真學習。
徐慶霞給他氣得牙疼:「薛煬你別得意,馬上就是摸底考,我到底要看看,你這麼造下去,還能保持成績多久,別以為世界上就你一個聰明人,天下學子千千萬,你這樣的,多一個不多,少一個也不少,再說了,小時了了,大時未必佳。」
說完,她手一揮,直接把薛煬趕了出去。
平白無故被訓了一頓的薛煬只覺得這個老女人的更年期又加重了。
出門時候碰上了一班班長,徐錦年,萬年屈居老二,是個老實孩子,滿臉痘,想來是經常熬夜熬得。
「薛煬,你這樣真不行,三天兩頭打混還早戀,就算天資再高,也有耗盡的一天。」
他杵著門口勸誡薛煬,說不嫉妒是假的,這世上總有一個人,比你不用功,比你貪玩,可就是學習比你好,就算使出吃奶的勁兒都追不上的感覺實在是太糟糕了。
徐錦年一直也在勸自己,做好自己就成。但看到薛煬這次這麼高調,他是真扛不住了。
薛煬本來就被徐慶霞折騰的滿心不爽,現在看到這個痘痘男,那心情更不美了,開口就缺德:「少熬夜,買個旁氏洗面奶洗洗,指不定還顯得年輕點。」
實際上意義是,狗拿耗子,多管閒事。
徐錦年那臉真就如壞掉的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