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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呦臥槽，」謝佳一陣頭大，感覺怎麼也說不通了，這烏龍鬧得！不想說話！

於是謝佳沉默了，原山也沉默了。

彼此四目相對，謝佳發現原山的眼神堅定不移，溫熱的泉水洗去一身疲憊，這種舒適感麻痺著彼此的神經。

原山試圖靠近謝佳，「不管你怎麼想，我是認真的。等找到黑木，我允許你把名字刻在我身上。」

謝佳做出拒絕的手勢，「想都別想，老子一鋼鐵直男，找一個男人當伴侶算怎麼回事？你有本事把你那大-肉-棒切了，我說不定考慮下你當我老婆！」

原山聽懂了，只覺得下半身一涼，臉上露出難以形容的表情。

謝佳見此一錘定音，「我們兩個的關係問題，我不想再扯了，總之我什麼都不會同意。」

「另外還有件事，既然老鼠頭那邊不靠譜，我們不如直接走，別管這攤子破事。」

「我們走不了。」原山扯了扯嘴角。

謝佳疑惑，「為什麼？」

原山道：「我考慮過這個問題，除了北面的黑猴子，這四周全都有老鼠遊蕩，實際上我們是被包圍的。而且就在前不久，北面那片林子裡，也有很多老鼠，只不過被白霧變成了黑猴子。」

「白霧到底是什麼？」

原山搖搖頭，「我也不知道，可能跟上次我們在山洞裡碰到的白卵有關，霧氣中隱藏著我們看不見的生物，它極其細小，以至於我們看到的只是一團白霧。」

謝佳思考著原山的話，如果不能跟老鼠頭硬碰硬的話，那麼他們只能智取。

要麼從老鼠大軍中突破出去，但這幾乎是一個很大的難題，要麼就從白霧中穿過去，這同樣也是一個很大的難題。

「還有一條路！」謝佳突然想起來。

原山問：「什麼路？」

謝佳說：「地下河，我們從原路返回。」

原山沉吟片刻，「可以，可以試試看。」

如果他們找到那條地下河，再找到原先進入的路徑，恐怕比挑戰老鼠大軍和黑猴子要容易得多。唯一難解決的就只有血池怪物，不過那東西是個蠢貨，想個辦法騙過它不成問題，比較難的是，那洞穴裡的白卵，白卵這些天肯定需要新的寄生物，不知道找到沒有。

兩人商定了辦法，原山忽然問：「你是不是發現老鼠頭不對勁？」

謝佳搖搖頭，「不是老鼠頭，是大尾巴貓！」

原山納悶，「為什麼是那隻貓，那貓不過就是一隻寵物，我一隻手就能捏死它！」

謝佳解釋道：「第一，根據你的描述，它憑什麼從白霧中離開？它跟黑猴子有什麼關係？第二，如果它是老鼠頭的寵物，那天我們在山洞裡，那些老鼠就不應該攻擊它……」

「不對，洞穴裡的老鼠跟老鼠頭的老鼠不是同一類！」原山閉上眼睛就想起最近兩天發生的事情，對那些老鼠依舊很清楚。

謝佳追問：「怎麼不是同一類？」

原山再次搖搖頭，沒說出原因，只是讓謝佳繼續分析，「你繼續吧。」

謝佳也懶得多想，繼續道：「第三，大尾巴貓回來那麼久，老鼠頭為何要藏著掖著，到最後被我逼問才抱出來？第四，那隻大尾巴貓似乎想弄死我，一副凶神惡煞的鬼樣子。」

說到這兒，謝佳絲毫不掩飾對大尾巴貓的不喜歡，原先他是很喜歡那隻貓的。

「它弄死你？」原山簡直在聽笑話。

謝佳道：「至少它絕不是一隻單純的貓。」

「好吧，我反而覺得老鼠頭有問題。」原山自顧自開口，「我懷疑它跟血池裡的那個怪物有關係。」

聽原山這麼一說，謝佳的腦子好像有一道電光閃過，想起什麼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