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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出事之前可曾接觸過什麼人?”
聞言,綠竹水靈靈的大眼睛迷上了一層水霧,姐姐還真是可憐,這一遇難,竟把什麼事都給忘了。
小丫頭雙手托腮,一臉深思,仔細的想了想,點點頭:“沒有的,姐姐”
“你確定?”血狐繼續追問,她總覺得,這裡的一切都有些說不出的古怪,這裡面,似乎藏著什麼秘密。
見綠竹點點頭,一臉肯定的樣子,血狐繼續問道:“那可曾有人送過什麼東西來?”
嗯,綠竹黑溜溜的眼珠一轉,似是想到了什麼:“對了,姐姐失蹤的前一天晚上,三夫人派人來過墨竹苑,還送了一盆花草來,說是老爺壽辰將至,墨竹苑太過冷清,也該增添一點喜氣”
花草?三夫人?什麼時候不送,偏偏挑在那個時候,人來人往,要想從府中把人擄走,再在花草上做些手腳,做到神不知鬼不覺,怕是那個時候剛剛好。
她血狐可不認為三夫人有那個閒情逸致給她送花草,雖說她從未與三夫人有過什麼接觸,但是直覺性的,她很不待見這個三夫人。若是她真有那份慈悲心腸,沒道理在自己受傷的那段時日,都不曾露面來探望自己。
三夫人,如果這件事真的跟她有關係,那麼,就莫怪她血狐心狠手辣。
“綠竹,那盆花草還在嗎?帶我去看一下”血狐扶了扶額,眸間,劃過一抹狠意,淡淡開口。
“姐姐,那盆花草早就死了”
綠竹好似猜到了什麼,四處瞅了瞅,見無人便壓低聲音悄聲說道:“姐姐,難道是懷疑失蹤之事跟三夫人有關”
血狐微微點頭,眼裡,劃過一縷幽光,冷冷道:“死了?!那死的花草呢,帶我去瞧瞧”
“在雜房旁邊呢,姐姐,我這就帶你去”
血狐點頭示意,兩人便直接往雜房奔去。
雜房旁,血狐眯了眯雙眼,一臉深思地看著早已枯萎的花草,小心翼翼地掏出絲絹將一片枯葉包裹了起來。還未起身,就聽見外面傳來的嚷嚷聲:“二小姐,太子和二皇子到了,要見您呢,老爺讓您趕緊過去”
血狐微垂眼眸,一片冷意沁出眼底,紅唇一勾,冷冷的譏諷,太子,二皇子!
她淡然起身,拍了拍毫無灰塵的衣服,淡漠的掃了一眼恰好出現在眼前的丫鬟:“知道了,這就去”
***
氣氛壓抑,時空凝結。
奢華莊嚴的藍府大堂內,太子高高在上,一把紙扇靜靜地躺在旁邊的案几上,他一襲黑色蟒服長袍,腰間一條金黃絲勾邊寬頻,冠玉束髮,俊美無暇,威嚴無比,冠上垂下的細條絲帶散落耳邊,竟是帶著幾分隨性灑脫。他正慢條斯理地端著手中的白玉茶杯,悠閒自在地品著茶,眼角不時地朝著門外瞅去。
反觀太子左手邊的二皇子音陵楓,一臉深沉,目光深邃,霸氣傲然,眼神,竟是帶著一種銳利之光,始終都瞟向門外,緊盯遠方。
而藍府眾人皆是一臉恭敬的站在那裡,大氣都不敢出一聲。
藍祈神色擔憂地站在一旁,額上早已沁滿了細密的汗珠。二位皇子同時趕來藍家,還指明要見藍雨洛,這其中,怕是有什麼他不知道的事。朝堂風雲,變幻莫測,這一個不小心,可就是株連九族的大罪。縱使他再淡定,此刻,也是擔心的緊。
藍雨惜依舊是略帶好戲的神情,雖然,她極力的控制著自己,但她眼底那抹得意的神色依舊是出賣了她。這二位皇子同時趕來,怕是那藍雨洛又生出了什麼事端,這倒是如了她的願,她心裡可是竊喜著呢。
這裡,真正擔心藍雨洛的,怕就只有那藍雪泠了。那日,他也是親眼目睹藍雨洛用暴雨將幾人捲走的事。二位皇子此次前來必是與這有關,只是二位皇子究竟何意,他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