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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過多久,老闆拿出了其他上等法衣給寧耀嘗試。寧耀挑選了合適的,這便離開了店鋪,坐上自家在門外等候的馬車。
在回家的路上,寧耀總算知道發生了什麼。
「少爺,您知道昨天夜裡發生了什麼事嗎?」跟著寧耀的侍衛神神秘秘的說。
寧耀捧場的問:「什麼?」
「城裡有好幾個位高權重的世家,都在昨天夜裡死了人。」侍衛神色開始凝重,對寧耀說出打探到的訊息,「這裡面甚至有元嬰期的厲害人物,同樣被一擊斃命。不知道殺人者還會不會繼續行動,少爺,咱們可得小心啊!」
因為死的都是些平日裡囂張跋扈、欺壓弱小的傢伙,所以不少人拍手稱快,只有少數同死者一樣喜歡欺負人的傢伙感到了惴惴不安。
寧耀應了一聲,再看看馬車窗外行色匆匆的路人,不再多問。
回到家,吃完飯後天色已晚,寧耀洗漱過後便準備休息。
侍衛們已經打起十萬分的戒備在府裡巡邏視察,寧耀躺在床上,有時還能聽見侍衛們巡邏時的腳步聲。
如水的月色透過窗戶灑在地面,給房間蒙上一層朦朧的光線。
寧耀在柔軟的床上翻滾幾下,總覺得有哪裡不對勁。
是不是有什麼東西……被他忽略了?
這個疑問在寧耀心裡翻湧,讓他怎麼也不能安心入睡。他將眼睛強行閉上,試圖入眠。
外面的蟲鳴一聲接著一聲,初夏的風吹得樹葉沙沙作響。風聲越來越大,狂風將烏雲吹來,遮住了瀰漫的月光。
第一聲雷鳴響起時,一個念頭劃過寧耀腦海。
囂張跋扈,欺善怕惡,欺壓弱小……這不就是他穿越過來之前,原身的日常麼!
寧耀猛的睜開眼,就見月光已經被烏雲擋得嚴嚴實實,屋內一片昏暗,伸手不見五指。
為什麼就連擺在屋子裡的夜明珠也不亮了?
寧耀本來就怕黑,他感覺自己就要被嚇哭了,強忍著眼淚去摸放在床頭盒子裡的其他夜光石。
盒子被順利開啟,光芒照亮黑暗。而就在寧耀看清眼前情景的同時,一個冰涼刺骨的東西架到了他的脖子上。
寧耀緩緩的抬起眼,就見原本除了他以外空無一人的房間裡,一個一身漆黑的高大男人站在床前。
那男人手中握著一把玄黑長劍,正是架在寧耀脖子上的那一把。
男人被寧耀發現了蹤跡,卻絲毫不慌,英俊中帶著幾分邪氣的臉上露出一抹冷笑:「醒了?」
寧耀張了張嘴,發現自己根本無法出聲。
他感受不到身前這個男人修為的境界,但一股無形的威壓壓著他讓他不能動彈,他身上穿著的法衣也如同紙糊,完全起不到抵擋傷害的作用。
男人臉上仍然帶著冷笑,說出的話卻讓人不寒而慄:「既然醒了,那便醒著下地獄好了。」
寧耀的面板本就嬌嫩,就算之前男人只是單純把利劍架在他脖子上沒有用力,那雪白的肌膚也已經被劍鋒烙下一片紅痕。
恐懼和疼痛籠罩著他,在長劍割下自己腦袋之前,寧耀長睫一顫,終於是忍不住的哭了出來。
他明明沒有做過壞事,為什麼要被這麼殺掉?
晶瑩淚水順著蒼白的臉頰流下,又在下巴處滴落。
美人流淚自然是極好看的,只可惜黑衣男人不具備半點憐香惜玉的風情,他冷眼看著眼前人哭泣,手下用力,就要一劍將人斃命。
而在真正下手之前,男人發現了不對勁。
那滴落下來的淚珠沒有浸濕被褥,反而在觸碰到外物的瞬間凝結成實體,經過變化,最終成為璀璨的寶石,在黯淡光線中熠熠生輝。
而除了華麗璀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