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頁(第1/2 頁)
李牧攥住了易綿的腳踝,「下次。」
「別下次了,」易綿可不想搞什麼循序漸進,她現在得快馬加鞭,「就今天。」
易綿的小腿蹭著李牧的腰,李牧過了幾秒終於轉過了身,易綿的手半撐著床,等著李牧撲過來,但他沒有。
李牧抓過一旁的浴袍,往易綿身上一裹,然後易綿就被拎了起來,腰帶結結實實地把她束縛住了。
李牧從易綿的浴袍裡掏出了房卡,他隨手套上一件上衣,把易綿扛到了肩上,易綿被帶回了她的房間,被塞進了被窩裡。
「早點休息。」李牧給易綿解了帶子。
易綿拉住李牧,她實在納悶,「你不要?」
李牧幫易綿掩好溜下來的被子,沒回答,只又重複一了遍,「早點休息。」
門被關上,李牧只給易綿留了一盞不怎麼亮的床頭燈。
說得好聽一些,易綿覺得自己當了一次「莫妮卡」,說得難聽些,她覺得自己被李牧意淫了。
沒有撫摸,沒有親吻,沒有任何肉體上的交流,當然也沒有精神上的。
身上的 t 恤衫透著李牧獨有的玫瑰味,易綿拉過領口矇住了臉,呼吸卻聞到了一股淡淡的腥味。
這陌生又怪異的味道猛地將她拽回到十幾分鐘前。
李牧指腹的溫度和紋理,喉結下面的那顆痣,灑在她臉側的呼吸,還有現在仍殘留在她胸口的黏膩感
那晚易綿沒怎麼睡好,她反覆做著一個夢。那個夢是一部黑白畫面的色情片,她和一個男人在三角鋼琴上做愛,耳邊響著舒曼的《獻詞》,可無論這曲子迴圈多少遍,男人都沒法讓她高潮。
緊閉的窗簾讓整個屋子都陷入到黑暗中,易綿睜開眼,一時分不清自己是在凌晨驚醒,還是壓根沒睡著過。
屋外試探的敲門聲響了幾下又停了,易綿拍了拍暈沉的腦袋,套上浴袍去開了門。
「姐……」葉珊珊叫得小心,她知道易綿有些起床氣。
「嗯,」腳底傳來的涼意讓易綿反應過來自己沒穿鞋,「怎麼了?」
「我們該去機場了。」
易綿往裡走,套上了拖鞋,「現在幾點了?」
「還有六分鐘就十二點整了。」
「這麼晚了?」易綿像是不信,點開手機確認了眼,「我睡了這麼久?」
葉珊珊掃了眼易綿身上那件不太合身的 t 恤衫,「李總他讓我跟你說一聲,他有些事要處理,改簽了機票,兩個多小時前就已經去機場了。」
「他有什麼事?」易綿覺得好笑,這人是不是有病,故意躲著她。
「不知道,」葉珊珊搖了搖頭,把手裡的紙箱子放到了床頭,「這是李總留給你的,說是給你賠禮道歉。所以姐,」葉珊珊開始八卦,「你倆咋啦?因為談合作的事,又鬧了?」
「鬧個屁,鬼知道他怎麼了。」
易綿拆開了那個紙箱子,東西用白色泡沫盒護著,易綿丟掉了泡沫層,裡面是一架鋼琴,昨晚李牧拼好的那架。
「鋼琴?」葉珊珊笑了聲,「李總有時候還真挺幼稚的,他為什麼送你個玩具啊?」
易綿嘴角一扯,用手指敲了敲上面的黑白鍵,「因為他浪漫唄。」
跟他人一樣,又爛、又慢。
第12章 我也挺壞的,壞得很
易綿的部門應該已經提前知道易綿談下合作的事,等她去公司的時候,辦公區已經拉上了一條長長的紅色橫幅——「祝賀 tea yi 碾壓 tea li!」
「這誰弄的?」易綿問道。
葉珊珊看易綿表情不太好,忙開口道:「他們鬧著玩的,就跟之前一樣,姐要是不喜歡,我讓他們摘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