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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問：“就是你在故作玄虛嗎？一個人怎麼可能活三千多年，你是撒旦吧。”

“可以說我就是撒旦，但我同時也是愛柯莉絲汀。”撒旦說，“我和撒旦融合了，在一次偶然的機會。”

“這有可能嗎？老狼。”我在心裡問道。

“當然是有這種可能。一般來說，想要和聖靈融合，要麼把自己的意識消除；要麼選擇依附，由聖靈的意識和力量依附在生靈身上。當然也可以選擇意識的融合，不過根據氣息，你所說的撒旦就是選擇了依附，在她身上還是可以感覺到另一個意識的存在。”

“那有沒有辦法把聖靈驅走？”我問，“這樣就可以直接把問題解決了。”

“沒有辦法。”老狼說，“如果是普通的聖靈那可能還有辦法，但是撒旦是純粹的負面能量，最喜歡的就是以物換物。如果想讓他退出來的話，恐怕你必須成為他的寄體。”

我說：“好吧，我就暫時相信你的話，不過你為什麼要選擇撒旦呢？應該還有別的聖靈，不是嗎？”

“我不是說過了嗎？”愛柯莉絲汀說道，“我只是偶然遇見了他，既然相遇是一種緣分，我當然向他許了願。”

“是什麼願望？”我問，不過已經大致推測出來了。

“呵呵呵呵……我只是希望能夠沉浸在自己的美夢之中，就算只是虛假的擬造人格，我也會很高興。但是每次醒來後，看到現實裡姐姐和他的相戀，我還是忍不住動了殺機。當然，你也知道和所有惡魔許願都是要有代價的。”

“代價就是讓他依附在你身上嗎？”我直接說破她之前的謊言，果然她的臉色變得很差。

“現在能不能請撒旦先生出來說說話呢？”我問。

“趕出去，把他們趕出去，愛柯莉絲汀！”一個沙啞的聲音從她體內傳了出來。

“是！”愛柯莉絲汀說道，“我的主人——撒旦。”

一道黑色旋風颳了過來，我們來不及反應，當回過神時，發現我們已經身處古城外了。

我們站在那裡，什麼話也沒講。

後來我說了一句：“回去吧。”

躺在床上，我大腦一直沒有停止思考。我有種感覺，撒旦的實力似乎沒有想象中那麼強，而且可沒有突然對我們下殺手。難道是他受傷了？有這種可能。

而且，我感覺撒旦還有一個行為很怪異。如果他真的想療傷的話，直接把愛柯莉絲汀的意識抹殺掉不是更好。而且，惡魔的糧食可是一個人最重要的回憶或事物與人和旺盛的生命力，那他直接用自己的能力去誘惑別人和他定下契約，不是恢復得更快嗎？為什麼要把自己隱匿在一個普通的人類身上？

換另一種角度思考好了，如果他並沒有受傷，那他的目的又是什麼呢？為什麼要隱匿在愛柯莉絲汀身上？還把自己關在那狹小的籠子裡。

我開始回想我所知道的一切資料：極光、撒旦（可能負傷）的偶然（？）出現、愛莉絲汀和愛柯莉絲汀兩姐妹、她們共同喜歡的人，還有……籠子？

難道會是那種可能？撒旦想要把什麼東西或是人封鎖在這個城堡裡。而且根據愛莉絲汀的日記裡記載，極光應該是十年一次，會不會與極光的消失有關係呢？難道說這城堡裡有什麼可以讓他有所顧慮，必須藉助人類身體來對付的嗎？

我越想越是糊塗，覺得自己真的可以去試試當偵探算了。把愛莉絲汀的日記本拿出來，我打算再看一次，希望能夠獲得重要的資訊。

忽然，我想到一件事。日記本里第一個日期記載的正好是城堡建造好後第五年的同一時間，如果愛柯莉絲汀的摸樣從三千多年前就一直沒有改變，那她姐姐當時就應該是比夏楓大上一點。從日記本上來看，愛莉絲汀應該是一個有習慣的人，寫日記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