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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若棠上高三那段時間,一點不像班上的同學那樣死氣沉沉,反而面色紅潤,成績也直線上升,飛躥到了年級前二十。
沈南從各個渠道打聽到了許若棠男友的身份,甚至還知道那個男人在附中外面租了一套房子,後來許若棠改成了走校,住了進去。
誰的年少時光沒有過奮不顧身的時候呢?
後來那個夏天,r大迎來了畢業季,沈南揹著書包去大學裡逛了一圈,在經濟學院的大樓前駐足了很久。
年後,許若棠發了一場高燒。沈南聽別人說,她之前的男朋友要娶別人了。
那天下了很大的雪,他去醫院看她。她躺在床上,臉上毫無血色。
許若棠像一朵快要凋零的花:“沈南,你是來看我笑話的麼?”
☆、第二十二章
秦苒第四次見到許若棠,是在徐家大宅的門前。
她一向不會對別人的外表有太大的關注,加上跟著謝簡出入了各種大大小小的場合,見過的美人也不在少數,卻很少能有許若棠這般清純可人到抓人眼球的型別。大概是她那雙又黑又亮的眼睛過於吸引人,被保護得很好,令人心生羨慕。
有人說,眼睛清亮的人,心腸都不會太壞。秦苒回想起昨晚照鏡子時眼裡的輕微紅血絲,輕嘆著搖了搖頭。她大抵是永遠是都不會回到那個時期了,那個絲毫不會為柴米油鹽醬醋茶和夫妻關係而頭疼的青澀時期。
許若棠挽著的男子清俊儒雅,看起來也很年輕。秦苒幾乎很快便回想起來他是那次在日料店遇見的人。
許是察覺到她的眼神,男子側過頭,朝她微微一笑。
秦苒趕緊扯開唇角表示回應。與此同時,許若棠也朝這邊看過來。果真是清純佳人,正面看更惹人憐,若她是男人,根本沒有任何抵抗力。
這時,頭頂上傳來謝簡意味不明的話語:“你認識他們?”
她中規中矩地答:“我只認得那女孩兒,是我同事男友的表妹,一起吃過飯。”
“嗯。”
秦苒拉著他的胳膊:“要不要去打個招呼?”
他的肌肉略顯僵硬:“不用了。”幾秒後,“不是很熟。”她偏過頭去看他,勉強地笑了下:“既然這樣,那就算了。”
夜晚降臨,整棟別墅都被明燈點亮,像一顆通體晶瑩的水晶石。半山別墅周圍綠化好,黑夜中的亮光點綴了這一片寂靜,那水晶石裡面又是衣香鬢影,縱情隨意、一絲不苟又瀟灑自若。外面停了不少豪車,來的人非富即貴。不少人把這場滿月宴當做一個談生意、拉攏合夥人、走捷徑的場合,三三兩兩的堆成一群,侍者端著酒杯在人群中穿梭。
秦苒想起幾年前初初嫁給謝簡時,她一度抗拒同他出席這種場合。那些和她毫不相符的人及談話,都給她造成了不小的壓力。而現在,她居然能自得地呆在這種環境中,時不時和過來“寒暄”幾句的闊太太們聊上幾句。這是作為嫁進豪門的必修課,也是她不得不面臨的歷練。之前她還覺得生活平淡美好,現在她看清了很多東西,比如這華服下的蝨子比尋常人多了好幾倍。
她有一段時間是厭惡“錢”這個東西的,後來盧果果對她說,你不缺錢,當然有厭惡它的立場,等你缺了,還會厭惡它麼?
她想了想,答,不會。
真是可笑又不得不承認的現實。她好像被謝簡的錢財寵壞了,竟然忘記二十多年的平凡生活。再後來,她便對錢不再厭惡。
雖說這場宴會的主角是徐正謙,但那位剛滿半歲的小少爺卻搶盡了風頭。據旁邊的人說,這位少爺當真投胎投得好,父母相貌上佳,家裡有權有勢,坐吃都不會山空。又有人說,小少爺的母親其實是轉正來的,頗有手段,踢掉正妻,坐擁徐家兒媳位置這麼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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