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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說話的聲音很好聽,給我換藥的雙手也是輕輕的,我一點也感覺不到疼。
「當時在現場,也是你來救我的嗎?」我問向他。
池睿點了點頭,「是的,我跟急救車一起到的。」
「你到的時候,我身邊還躺了一個人?他死了嗎?」
「他傷的比較嚴重,失血過多,發現時已經沒有呼吸了。」
「是被刀刺傷導致的嗎?」我追問道。
我始終不敢相信那個瘸子竟會中槍死在我身邊,當時那條街上空無一人,到底還有誰出現過!
池睿忙個不停地雙手突然停了下來,他看向我,眼神突然有些疑惑。
「有刀傷,但致命的是槍傷,你不知道嗎?」
我的情緒再次激動,腹部也因此而出現了撕扯痛,但我顧不了那些,慌忙解釋到,「我當然不知道啊,我是受害者,你不會也懷疑是我殺的吧?」
池睿搖了搖頭,「他這種人死有餘辜,誰殺他那都是在除害。」
我頓時覺得他說的好有道理,反正我沒有殺人,警察審訊我一萬次,我都是受害者。
而且既然人已經死了,那我也不用擔心被打擊報復了。
「是誰報的警?」我再次問向他。
「應該是有群眾聽到槍聲,所以報警了。我們到時,那人就離開了,可能不想生事吧。」
「哦。」
之後我便一直在醫院留觀,也方便警察審訊。這期間雖然我爸媽還有同學時不時來看我,我的遭遇可把他們嚇壞了,都非常擔心我,但是因為我現在身份特殊,看望時間也被嚴格限制了。
所以在醫院的這段日子,看我次數最多的就是池睿醫生了。
過了一個星期左右,警方透過調查取證,洗清了我嫌疑人的身份。
至於兇手到底是誰,警方還沒有公佈,可能是還沒有找到,也可能不想打草驚蛇吧。
又過了一個星期,我終於滿血復活,如願的出院了。
半個月後。
為了考進池睿醫生上班的醫院,我解除安裝了遊戲,拒絕了社交,頭懸樑錐刺股,每天都是學習學習。
終於到了考證的這天,我早早就起床了,踩著腳踏車到了學校旁的早餐店。
我買了一根油條,一杯豆漿。我總感覺不遠處好似有一雙眼睛一直盯著我,但我又不知道那雙眼睛在哪裡。
我想可能是我太久沒有出家門了,患上了社交恐懼症吧。
我也沒當一回事,幾口就吃完了早餐,進了校門。
考完是下午四點,因為上次的遭遇,我都沒敢在街上逗留,跟踩風火輪似的騎著腳踏車回家了。
三天考試結束,還有一個多月才能出成績,本打算先找個醫院實習一下,可我媽要我在家再多休息一段時間,為了不讓他們擔心,我也只好聽著。
我躺在床上,刷著無聊的電視劇。樓下傳來陌生人說話的聲音,我走去樓梯口仔細聽去。
「兩位警官先坐著,我去倒茶。」
我聽見我媽說警官,我想著警察怎麼又來了。我不是已經洗清嫌疑人身份了嗎?
我走下樓,這次來的警察和在醫院見到的不一樣,這次是兩個男警察。一個看上去還算溫和,另一個嘛,就有些凶神惡煞了。
我明明沒犯事,可見著他,我卻像個做了虧心事的小偷,渾身不自在。
「你是禾笑笑?」
他的說話的樣子特別嚴肅,眼神也特別堅定,好像此時我就是犯人一樣。
「我就是,你找我什麼事?」
他朝我上下瞄了一眼,我居然好像從他眼裡看到了一絲不屑。
「她就是上次案件中刺了匪徒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