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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濃重吧。 “任何阻擋大蛇丸大人的人,都由我輝夜君麻呂剷除!”也許是自己自信的一招被對方阻擋下來得到的片刻認可,更也許是對另外幾個同夥的信心? 手持白骨利刃的少年繼續筆直的站立著沒有任何舉動,就像是已經看不見那幾個穿過自己的防線追上去的人。 “輝夜君麻呂,輝夜……嗎?”抱著‘行李’同樣筆直站立的我愛羅舒展自己的眉頭,在聽聞了對方的姓名之後輕聲的低囔著。 對於那有著強大血繼限界的一族,作為一個內定風影的我愛羅來說自然不會陌生。 雖然,傳聞那個輝夜一族已經滅族。 再次展開的攻擊和先前簡直就是天壤之別,什麼動如脫兔也完全跟不上此刻的概念。 白色的利刃在陽光的反射之下印出森森的冷意,在急速前進中身體快速的變形被森森的白骨所覆蓋。 “哼。”應該說是對自己的技能有著絕對的信心還是說不用自己多餘的動作就能達到自己所需。 從葫蘆裡流出的細沙狠狠的拍擊地面造成更多的黃沙,然後成堆成堆的沙子帶著死如破地的氣勢攻向對方。 一個是擅長遠距離攻擊的人,一個是看樣子都覺得應該是近攻的選手。 於是拉開彼此的距離也就是唯一的勝算,成功的契機吧。 隔著大半個平原的戰鬥就這樣在兩個面癱的美少年之年展開,鋪天蓋地的黃沙總是能輕易躲過攻擊的輕盈。 “山茶之舞。”漫天飛散的白骨,讓人強烈懷疑那小小的身軀內到底是怎樣孕育出那麼多的東西。 中遠距離的攻擊,帶著強大破風聲音。 站在遙遠的彼端,看著那連續性極強的攻擊微微眯起眼睛。 單手狠狠的拍地,然後厚實的沙子再次成為最強的防禦。 再強的戰鬥,沒有參與就不可能有多少感觸。 這邊打的再熱火朝天的場面可能最後也就只是勝利者偶爾的一次懷念?更或者是一轉而逝的記憶吧。 微風繼續無邊無際的吹拂著,寬廣的平原上碧綠的草持續性的隨風舞動著。 漫天風舞的黃沙共長天一色,穿梭的白骨點綴著黃沙與綠草的空間。 “醒了嗎?”強烈到已經改變了整個平原地貌的場景,甚至連周邊的森林也在劫難逃。 如果在這樣的場面之下還能睡著,真不知道該為自己抱人的技術感到驕傲還是為對方比百年古樹還有巨大的神經感到擔憂。 “唔唔,恩啊。”就著自己雙手雙腳纏繞著對方的姿勢,在我愛羅腦後搓揉著自己的眼睛。 就像好多年沒有睡過好覺一樣舒坦,然後雙手開始向上高舉長長的伸個懶腰。 “恩啊,醒了呢。”笑的一臉燦爛,然後照舊沒有一點想要下去的心情。 “200米的深度,這樣埋的可真徹底啊!”抱著我愛羅的脖子,卡哇伊轉頭看向自己身後的一片沙海。 如果不是自己親眼所見,真的會以為這裡是沙漠地界的邊界吧。 “還沒有完。”就算用自己最厲害的一招將對方埋進200米的地下,可是臉上也沒有一丁點鬆口氣的樣子。 眼神繼續專注的盯著那片黃沙之下,經過剛才不算短的一段時間的對抗更加親身的瞭解到輝夜一族的厲害。 “早蕨之舞!”就像是為了應正我愛羅的猜測,來自地底下的聲音就像是在兩個人耳邊一樣響起。 森森的白骨破沙而出,帶著強大的殺意。 抱著卡哇伊快速的後退,腳底的黃沙也像是有靈性一般築起層層的防禦阻擋直射過來的白骨。 坎坎的躲過腳底下的白骨,然後看著那瞬間靜止住的場面。 陽光下,森森的白骨繼續肆意的展現屬於他們的冷意。 “其實,我能把他弄活的。”看著我愛羅那緊皺著的眉頭,臉上架著的眼鏡早八百年不知道掉落到何方的卡哇伊第一次用自己的眼睛正視對方。 一圈一圈的螺紋就像是樹木的年輪一樣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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