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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捨不得太快結束。
今日的他好像特別不同,吮吻特別的挑逗,撫摸的大掌特別的燙,惹得她有些情難自禁,耳根子都紅了。
當熱燙的吮吻貼上她敏感玉嫩的頸項時,她不由得呻吟一聲。
南宮凌逗得她腦子有些發暈,身子也變得好熱,而且他的大掌還伸到她的肚兜裡去,將衣裙都給弄亂了。
“南宮凌……唉呀……你不怕走火入魔嗎?”她不依的輕聲抗議,在他完全康復之前,最好別輕舉妄動。
“早好了。”
“什麼?”她有些迷亂。
“我的內傷早好了。”
她一頓,突然神智清醒過來:心中訝異不已。
“你的內傷好了?怎麼可能,你騙人。”
“不然你以為,我為什麼要冒著妄動體內真氣逆行的危險這樣對你?”他又咧開那一抹熟悉的邪氣笑容,黑眸灼亮如烈焰。
她驚訝的瞠目張口。“你已經好了?什麼時候?”
“三日前。”
三日前就已經康復了,咦?那不表示說——
“啊——你為什麼不早說?我要是知道你好了,幹麼還為你洗胸搓背,你故意的?”可惡啊,原來這人裝病,故意要她服侍得體貼入微。
他欺壓上床,將小傢伙困在結實的身下,由不得她抵死反抗,沙啞的嗓音廝磨著她的髮絲耳間。
“我本來想忍到娶你過門時的洞房花燭夜,但現在看來,若再不好好整治你,恐怕真要爬到為夫頭上撒野了。”
他身下的慾火抵住她的雙腿間,大掌滑上她的豐盈飽滿,薄唇再度烙上她還要抗議的小嘴,惡懲的褪去她的衣裙和褻褲,讓她整個人在他面前一絲不掛。
女人在男人面前沒了衣衫蔽體,看她還能怎麼使性子。
要馴服她,最痛快的方式就是直接扒光她,讓她臣服在自己的力量下求饒,聽著她美妙的嬌吟,佔有她。
服藥?
這頑皮的小傢伙就是他的良藥。
第10章(2)
南宮凌的身體復原得差不多了,至於中了她的毒、武功已廢的陰陽雙煞,也被南宮凌派出的手下送交給官府發落。
為了儘快將這鬼靈精怪的丫頭娶進門,以免夜長夢多,南宮凌派人送信到蜂谷給毒蜂王,信中說明宓兒人在這裡,將如期迎娶她入門,至於其他的,則長話短說,沒有多作解釋。
蜂谷的人知道此事,當然很驚訝,毒蜂王派人追捕女兒始終無消無息,著急得不得了,如今聽到女兒人在玉面君身邊,雖然覺得意外,但哪裡敢多耽擱,他極欲和南宮堡結盟聯姻,當然是立刻答應。
原本應該將要出嫁的女兒先送回孃家,新郎再派人去迎娶,不過江湖人不拘小節,行事爽快,兩方人馬都怕夜長夢多,所以都二話不說同意將親事擇地舉行,儘快辦妥,蜂谷也立刻派出人馬來會合。
拜堂地點選在南宮凌其中一間行館別院,除了南宮家的人,就是上官家的人。
成親當日,吉時一到,南宮凌和上官宓直接拜堂成親,喜宴熱熱鬧鬧的舉行。不過自始至終,南宮凌都戴著玉製的面具,上官家無人能一窺他的真面目。
新娘子蓋著紅蓋頭,見不到臉很正常,但是連新郎的臉都見不到。讓在座的賓客恨得牙癢癢的,但是誰敢有意見?成親事大,上官家的人敢怨不敢言,反正來日方長,再找時間打探也不遲。
上官宓現在是南宮夫人了,連上官家也不得不對這最小的妹子禮讓三分。
對上官宓來說,嫁給南宮凌,反而成了她脫離上官家最一勞永逸的方法,嫁出去的女兒是潑出去的水,以後她不再怕了,而且她深愛著南宮凌。
現在唯一讓她掛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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