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六章 看客(第2/3 頁)
咬牙切齒,“還能是怎麼回事,是那王婆趁門生照顧那大夫之際,只要抽了錢匣拿錢。”
主顧驚到了,“那這不是光天化日搶錢麼!”
“可不。”
有了志同道合的人,風月啐起來更帶勁了,把剛剛發生的說得是活靈活現。
聽得人主顧忍不住握緊了拳,“太過分了,簡直欺人太甚。”
可是過分了又能怎麼樣,就像方才那看病的小郎君一般,終歸不是自個兒的事,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所以也就在外咬咬牙切切齒,替人報個不平,圖個心快嘴快罷了。
那廂過賣正替沈南寶拿布包裹著絹帛,聽到自個兒主顧這麼來氣,也摻了一句,“沒辦法,誰叫他們耳根子軟禁不住人軟磨硬泡,心底兒也沒桿秤,先前他們和那趙家的事鬧得還不夠大,都不知道掂量掂量?”
風月聽到這裡,瞪大了眼,還來不及說話,人主顧倒先嗆聲,“你這叫什麼道理?難不成他們落到如今這地步還得怪他們心腸好了?你忘記你先前受寒時沒錢治,是誰分文不取給你醫的?”
這話說得過賣訕訕的,虛著眼認錯,“主顧,您彆氣,小的說錯話了。”
“你自然是說錯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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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顧瞥一眼外頭,“旁人不知情的或可摻幾句風涼話,但我們受過人楊大夫的恩惠,可不能這般,知道麼!”
“知道了……”
風月看著過賣那低眉順目受訓的樣兒,哼哼一笑,“果然吶,這治人就跟開方,得對症下藥吶。”
一壁兒正挑絹帛的沈南寶身形頓了一頓,突然道:“你們方才不是說,那劉家同趙家先前齟齬過麼?他們是怎麼收場的?”
主顧愣了一愣,竟一時忘了回答。
還是一壁兒的過賣接了話茬,“最後鬧到官府去了,這才消停,不過不一樣,那趙家背後有人撐腰,楊大夫沒有,鬧到官府,萬一敗了,把吃飯的傢伙端了可怎麼得了。”
沈南寶笑了笑道:“是不能鬧到官府,不過由此可見的那王婆一家是欺軟怕硬的主兒,既這麼,叫來幾個兇狠的壯漢往藥鋪門前一紮,你們看看那王婆還敢再放肆不。”
後來從鋪子出來,那主顧說什麼都要少沈南寶幾吊起錢。
“要不是夫人您,咱們現在也只能這麼站幹岸看著人楊大夫受罪呢!”
有了這話,風月回去的路上,一臉止不住的笑意。
沈南寶見狀道:“就這麼高興?”
風月點頭,“惡人有了惡報,當然高興。”
轉頭看看沈南寶,還是那派溫軟從容的樣兒,有些納罕,“夫人難道就不高興?畢竟那王婆從前是怎麼對我們的。”
布料買的多,風月手上摞了幾匹,沈南寶手上也揣了兩匹,兩人因而隔了有些距離,沈南寶嗓音不免加大了些,“你都說了,惡人惡報,他們一徑這麼潑皮耍賴,名聲都臭了,誰還敢跟他們打交道。”
是啊。
名聲,不止是女子要注重名聲,一門之戶也要注意名聲。
也正如沈南寶所說,王婆接連兩次造出這樣的事,周遭的人把他們一家都避如蛇蠍,就是陳芳上門去敲,都把門緊掩住。
從前劉惲雖說好吃懶做,連地裡的活都託給了陳芳,但好歹是個健全的人兒,至少不添亂,這下沒了子孫根,人頹了,看啥啥都不順心,鎮日尋著由頭打陳芳。
陳芳呢,本來家裡就每個人幫襯,所有的活兒都是她一人做,又被劉惲這麼一打,當即不堪重負病倒。
“聽人說,陳芳病了,那王婆都還要人幹活,最後人實在撐不住,才讓她臥床,卻是連大夫都不找個給她看一看,那王婆真是心狠的,怎麼說也是過門的媳婦,而且當初在大牢,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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