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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界內,以妖皇為尊。
所有妖族在妖皇面前都要聽從號令、有問必答,就連前·妖皇沐澤也不得例外。
但他眉梢一挑後,居然移開目光搖了搖頭,迴避了她的問題。
世安急切道:「是阿淵嗎?你認識阿淵?」
沐澤很明顯的愣了下,似乎在疑惑她說的阿淵是誰。
「小母老——咳咳,妖皇世安!等完成與我的約定後,你再問這些也不遲吧!」
傅雪看著那扇發著微光的金門,尤其看到了依然新生的池月,此時激動的心情再也按捺不住。他露出腕上那個「諾」字,然後飛快地抓住她的肩膀,與她一前一後的朝那金門飛去。
但白笙和枯夏分別擋在那金門前,一人抓住世安一隻手臂。
白笙道:「她不能接受傳承。」
枯夏道:「我也要進入那金門。」但必須靠現·妖皇世安才行。
他們二人都是在那金門出現的瞬間,就全力奔過來守著了的。
行遠亦施展身法掠了過來,神情輕蔑地一一看向他們三人:「放開她,饒爾等不死。」
這種語氣傅雪還是頭一次聽到,心中一沉,立即看向他心口處。
——果然,一片濃鬱血色。
白笙神色掙紮了下,又咬唇道:「不行。否則我又得死一次了。」
行遠輕笑了聲,無比輕鬆地說:「不讓的話,你立馬就得死。」
枯夏怯怯地跟他解釋:「大師……我,我只是希望能進這道門。」
行遠瞟了他一眼後,神色溫柔的看向世安:「那要看她的決定。」
「她要帶誰,就能帶誰。但誰要是阻攔她,那可就別怪我手下無情了。」
這樣暴戾嗜血的話,是小和尚說出來的嗎?
世安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暫時放下那片赤鱗的事,連看了他好幾眼。她心道小和尚是怎麼了,怎麼感覺跟那種好似殺人如麻的魔頭有些相像?
噫,不過他的容貌是怎麼回事,好似有了變化,也有些像……那個人了?
……
那道金門明明近在眼前,他們卻在兩兩相望一眼萬年,傅雪急得使勁兒掐了把世安:「你可是答應過我,要幫我復活池月的!」
世安下意識地點頭:「我確實答應過你。」
「好,那世安你就帶他進去。另外兩人呢?」行遠繼續溫柔地問道。
世安搖搖頭。
她對枯夏並無太多瞭解,也無需多餘去幫他什麼,而那白笙則依然說明是來阻止她的,與自己何干?不過……
世安遲疑道:「小和尚你,你跟我進去嗎?」
行遠神色僵了一下:「你希望我一起去嗎?」
世安還未來得及回答,就忽然感到一陣極冷的妖氣無形的刺過來,便立刻扭頭去看,結果迎面對上了一雙金色豎瞳——這是沐澤從未使出過的、本體的雙眼!
他為何要故意輸給自己?!
世安心中驚詫之間,眼前逐漸出現了一些支離破碎的畫面。
不好,這是……幻術!
見她忽然眼神渙散,身體軟下去,行遠立刻接住她,連聲喚她的名字。
傅雪抓著世安不放,一邊還在和枯夏、白笙分別交著手。
「她的路,只能她自己去走。」
沐澤的聲音很是空靈,莫名還帶著不忍的意味:「都放開她吧……命中註定好的事情,任誰也無力改變。一切早該到此為止了。」
一道道金光從他身上閃現,將他們幾人分開來。
行遠覺得世安從自己臂彎中被帶走,心裡很是暴怒,雙眸逐漸蒙上一層赤紅色。
可那金光著實太強悍,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