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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此,妖皇沐澤不可置否的挑了下眉毛,輕飄飄的說:「哈哈。所謂情之一字,你佛修不是自稱參得最透徹的麼?還是說你準備還俗娶她?」
片刻沉默後,行遠澀聲道:「只要她願意,我一定會。」
沐澤讚賞性的鼓了鼓掌。
何必要對小和尚如此苦苦相逼呢?
他必須尋得他的身世,否則他永遠不知自己該如何繼續走下去。
再說了,何必一定要問他所謂的情愛呢?他只是個出家人,縱然對自己是好了些,但也無需付出那麼多。
大家朋友一場罷了,而且她也背負血海深仇,無暇顧及太多。
怎麼前世就沒發現沐澤其人,竟會如此討厭?
……
煩擾的思緒讓世安再無法繼續忍下去,猛地催動妖丹爆出一層妖力和妖氣來,全力襲向沐澤:「妖皇沐澤,你說那麼多廢話做什麼!不如先與我打一場,看看我到底有沒有贏得你的實力再說!」
沐澤哼了聲:「你已經沒了與我繼續爭鬥的資格。」
「是嗎?」世安嘲諷道,「難道不是因為你害怕自己被我打敗?」
她話鋒一轉,語氣寒冷道:「那咱們就來看看,誰能先把對方逼入那黑門裡吧!」
見她出招凌厲且有章法,沐澤眸中浮出一層感興趣的神色來。
有趣啊有趣,在妖皇殿中做妖皇之後這麼多年,還是頭次遇到一個堪稱「對手」的妖。
也罷,就當與她交手打發時間了。
沐澤唇角勾笑道:「好啊。那就以黑門邊緣為界!」
在妖界內,但凡爭鬥雙方口頭同意,即視為此次戰鬥有效。
世安心下微微一鬆,但也沒忘了另外四人的事。
因為挑戰妖皇不比其他,必須由她獨立完成,且得到妖皇的承認才行。若是中間他們任何人有插手,就意味著挑戰失敗,會被扔到下一層去。
但僅僅是妖王的話,是無法為自己和阿淵報仇的。
因為只有打敗妖皇,才能從他那裡得到傳承之地的秘鑰。而進入傳承之地後受到的洗禮和加持,都會令她的妖力大為長進,會讓她脫胎換骨。
想及至此,世安立刻頭也不回道:「魔頭,把他們仨都拘於一旁!都不許插手我們的戰鬥!」
傅雪聽出了她話語中的嚴肅,立即麻溜的應了聲,然後甩出三朵碩大的荷花,又用荷花的莖稈將他們裹住。
枯夏怯怯的看向白笙,白笙對他微微點了點頭,示意他暫時不要輕舉妄動。
行遠自然是聽世安的話的,即使傅雪不拿荷花拘他,他也不會亂動,但心中未免還是會生出陣陣刺痛。
因為他清楚地感到,世安從來沒有信過他的話。
自這一路同行以來,世安她或許也曾為自己心動過,但她卻不像其他女子那般……反而很理智也很冷靜,一直只是把自己歸於「好友」,而非是——良人。
行遠垂眸看向自己身上的灰白色僧衣,腕上佛珠,腳上的羅漢鞋,再想到自己頭頂的戒疤……
他不由得無聲慘笑了下,心道也是啊,自己現在這幅「悲天憫人、化齋施緣」的慈悲和尚模樣,本就算不得什麼良人。
更別說,他時不時會因赤蓮暴走而變成那般陰森可怖的模樣了……
行遠強忍著心中越來越多的痛感,目光執著地追隨著那個淡紫色的身影。
世安,若我助你報了仇,你可否對我有所改觀?
可否對我有不一樣的……情愫呢?
……
沐澤的本體比較奇特,似蛇又非蛇,或者說不單單是蛇。
前世世安來煉妖閣挑戰妖皇之位時,那時的妖皇並非是沐澤,而是沐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