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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白笙。」一能開口說話,阿刁就飛快地說,「大妖千萬當心,她有個很強大的幫手。」
「那真是再好不過了!」世安眼裡冒著兩簇渴望的火焰,抓住她的肩膀搖晃,「快說他們在哪兒?」
阿刁不知道她怎麼會是激動而不是凝重,磕磕巴巴地說:「方才在……在大堂。」
世安帥氣的打了個響指,拉住行遠的衣袖蹦蹦跳跳地說:「小和尚,今夜我的修為定能突破一層啦!」
「那我提前恭喜你。」行遠見她滿臉喜色,悄悄的在她身後貼了一朵護身用的紙蓮花。
說來也怪,那青色大門閉合後,外面鬧市的喧囂聲便被隔絕起來了,應該是整個牧府外被設定了結界的緣故。
不過有小和尚在,世安一點也不擔心,提步去了大堂。
只見大堂內靜悄悄的,有位鬚髮皆白、面容凹陷的老者坐在大堂正中的太師椅上,似乎已經等候多時。
見她進來,老者緩慢站起,臉色平靜道:「在下牧雲行,是這牧府的主人。這位大妖可是來找白笙的?」
世安頷首:「正是。」
老者立刻熱情道:「感謝大妖為我牧家除害,您在這宅中隨便動作便是。即便損壞了器具物什也無需擔憂,這些跟那小賤人的命比起來,都不算什麼。」
世安傻眼了,猶豫著回頭看行遠,用眼神問:這是什麼話本?
難道這白笙、牧少爺、牧老爺三人,竟是一段狗血三角戀不成?
行遠上前一步,溫和有禮的問:「老人家,白笙還在貴府中?」
「沒錯!」牧老爺咬牙切齒道,「那小賤人蠱惑我兒,把他害得好苦。我老年得子本就不易,小兒子去了白府,留下的大兒子竟還被白家送來的小賤人給害得病入膏肓而不自知。」
他又道:「若是大妖能幫我手刃小賤人出氣、救我兒一命,我牧府願肝腦塗地報答您!」
原來這白笙是白家故意送來的,牧家也「禮尚往來」的送了自家小兒子為質……這倒是挺有趣的。
不過這樣互相為質、可比表面結盟要來得穩固得多。因為只要對方有所忌憚,自然做事就束手束腳了。
橫豎白笙在這府中沒得跑,世安便忍不住好奇道:「那你為何不送大兒子,反倒送出小兒子?」
牧老爺神色悲愴道:「因為建城初始之時,兩家夫人恰好都懷有身孕,於是約定好無論男女,都送入對方府中……以表結盟誠意。」
恰好同時懷孕?這麼巧?
世安搖頭不做深究,轉身往外走:「牧老爺且放心吧,我們定為你捉到那小賤人。」
牧老爺在她身後道:「如此多謝了。」
然而世安剛走出一步,便又猛地回身撲了過去:「嗷!」
牧老爺大驚失色的步步後退,委屈道:「大妖為何如此對我?」
世安不答,亮出鋒利的虎爪來。她那虎爪可是這幾日夜裡抽空磨過的,一爪下去他不死也得脫層皮,效果絕對顯著。
牧老爺不敢大意,身形靈活的扭曲了個常人不可能做到的姿勢,才險險避開。
「牧老爺這身手如此利索,倒比牧少爺更像是真正的牧少爺了。」
饒是撲了個空、不得不先掛在圓柱上再尋良機,世安也不忘出言相激道:「那白笙到底給你們吃了什麼迷魂藥,竟讓你們不惜父子反目成仇也要以命相護?」
牧老爺眼神一變,冷聲道:「你在胡說八道什麼!」
狼妖忍不住插話道:「大妖沒有胡說。我們常見到你父子二人與她共處一室……」
握草,這麼勁爆的嗎?
牧老爺還是臉皮薄一些的,立刻為自己辯駁道:「那只是在同她探討術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