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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愉兒還搭上了性命,如果那位愛女至深的冷將軍知道,定會心碎。至於那晚,她是避無可避。畢竟沒有愉兒的犧牲,就沒有她的重生。
綠菌紅著臉,又吱唔著道:“王妃,其實王爺不是故意要傷害你的,聽說是王爺的……那……個比較特別,當初荷夫人第一次時也是躺了三五天才能下床的。”
湛藍聽著就明白了,想到那晚那種被撐著頂著到極致的劇烈撕痛,她心有餘悸。如此夫君,是福是禍?更何況還有妾氏!
結果她在床上躺了五天才能坐起來的,又過了好幾天才能下床走動的。
至於身上,胸前這一對白嫩漂亮的桃子上還有深深的牙印,淤痕,小巧而粉紅的嫩尖雖然破了皮,但現在已經結了疤;由於年輕,這身體復原的很快。小巧而富有彈性的身子,白滑細膩,而且由於經常運動練武的原因,很結實,很有彈性。胸前一對碩圓,更是豐滿,不象是一個小姑娘才有的。
她前世也有一副好身材,纖細的骨架,修長的雙腿,卻有D杯的容量,天意很謎她們的的。經常捏著含著咬著,還捨不得用她們來夾著安慰他的小弟弟。天意總說她負擔太重,所以他說要多吃吃,多捏捏,看看能不能小一點。其實卻是巴不得在他的耕耘下,變得再堅挺些,再碩大些。
但終究二十五了,而且沒有愉兒的堅挺和彈性,愉兒是漂亮的桃子型。看著這才十五歲的身材,以後還有發展的空間,真是不協調的大,挺著兩皮球,以後也夠累人的。
王爺雖然不喜歡愉兒,但這副身子他應該還是喜歡的,不然新婚那晚也不會如此這般瘋狂。
已經十天沒見著天意了,想著天意的熱情和溫柔,她總是甜甜蜜蜜。由於心臟不好,不能承受太過激烈的激|情,天意總是很溫柔。他太著迷那對胸前的柔軟。每次兩人相處,總要揉捏幾下,或者吸吮些時,他喜歡看她軟軟地倒在他懷裡。在愛愛時,總是或輕或重得輕輕地咬她,吸她,一邊用手一邊用嘴,描繪著她的輪廓,一點都沒落下。只是她太大,每次讓他抱怨,愛了一個不能一手掌握的女人。
這時她就覺得身為女人,是世間最幸福的事,那樣的柔情蜜意,那樣一陣陣的酥麻夾著一絲絲的騷癢和燥熱,讓她在他身下化成了一灘汪汪春水。
只是想著,她就覺得身體深處傳來一陣燥熱,一絲絲酥麻讓她無力支撐自己的身體,讓綠菌扶著躺回床上去。
第二章洞房激戰香魂故
竺修之低頭喝著酒,無視對面美人似羞含嗔的兩汪秋水。
世人說他怪異囂張,喜怒無常。他覺得這個評價來得太過奇怪,他所求不多,也沒有特別不良偏好,不愛女人不愛錢,也很少沾酒,盡心盡力的為父皇做事,這樣的他,難道還不好!
而且他這個人比較隨便,一切都不太放在心上,只要不相關的,當著他的面殺人,他都可以當作沒看見。碰到他心情好時,自然什麼都好說,當他自己心情都不好了,為什麼還要顧及別人的想法,那多累!但是好象從來沒人能分辨他的心情是好是壞……
還有,他就是不愛和人說話,不愛笑,不愛哭,難道這也錯了……
“四王爺,夜深了,今夜不回府了嗎?”如水做般的身體,二八的年華,冰肌玉骨,兩汪晶瑩漆黑的丹鳳眼,輕薄的春衫,隱約可見裡抹胸的花紋,最讓人勾魂的是那似隱似現的深溝,白嫩白嫩。
美人當如斯。
竺修之看了眼,聲音依舊清冷,“賣身?”
“如果對方是王爺,挽風不介意的。”說著,挽風站起來坐在竺修之懷裡,故意用柔軟的胸部輕輕地磨著他結實的胸襟。
挽風是清閣四首之一,以琴藝著稱,能讓她相陪喝酒的不多,能入眼她的更少,這四王爺是她相中的,人是清冷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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