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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出自同一人之手,各自對花招弟的經歷和作為都有原創的內容。
事情真真假假,假假真真,引發熱議。
京城貴族世家們卻能從故事中兩位小姐的身份中尋摸到一點兒真相。
誰不知道三年前自盡以正門風的京城名媛邵珞?誰又不知道前些時日婚事告吹的安陽伯花家小姐?再一聯想到花招弟被送去庵堂,花家請辭爵位,邵、花這對親家這些時日的沉默低調……不少人都猜出了這齣戲的名堂,看向邵家、花家的眼神都玩味起來。
花招弟的長子邵致新最近就飽受這種眼神的折磨。
他年近三十,在朝為官,官職不高不低,仕途四平八穩,性情上則是公認的成熟穩重。
但這會兒,邵致新已經徹底失了往日的淡定從容。一顆心被扔進油裡煎熬,讓他越來越暴躁。他砸了心愛的紫砂壺,又扇了最近頗為得寵的妾室一巴掌,罵了前來撒嬌的小兒子一通,可心中的怒火還是在熊熊燃燒。
&ldo;相公。&rdo;邵致新的妻子從外走入,看邵致新如同被困牢中的猛獸一樣來回踱步,頓時有些怯懦。
&ldo;怎麼樣?&rdo;邵致新一個箭步衝到妻子面前,抓了她的手臂,迫切地問道。
田氏吃痛,掙動了兩下,卻根本掙不開邵致新的鐵爪,只能忍痛回答道:&ldo;母親要我們暫時按兵不動。現在佔著優勢的仍然是我們。邵家除了我們,沒有其他子嗣了,長房那邊只能從我們這兒過繼孩子,到時候……&rdo;
&ldo;等到那孩子長大承爵,我們一隻腳都要邁進棺材了!更何況他們何必等他長大承爵?只要他娶妻生子,孩子健康,他也好,我們這些人也好,都沒用了!&rdo;邵致新猛地甩開田氏,怒吼道,&ldo;忍忍忍!她忍了三十多年,也要我忍三十年嗎!&rdo;
田氏撞到了桌角,倒吸了口涼氣,見邵致新此刻根本沒有理智,心中的委屈只好自己嚥下,柔聲說道:&ldo;母親也知道這一點。相公,我們那時候的計劃,不就是要除掉長房和三房嗎?&rdo;
邵致新回頭看向田氏。
&ldo;現在事情暴露,三房遲早要處理掉那兩個丫鬟的家人,我們得先一步動手。&rdo;田氏趕緊說道,&ldo;母親被送去庵堂的時候來不及準備,被關進去後也不能向外傳遞訊息。我這次去了,她一見我就交代我做這件事。&rdo;
邵致新皺眉,&ldo;這樣一來,也不過是借四皇子之手除掉三房。何況外頭現在的流言蜚語都指向我們,這會兒我們讓人湊過去,四皇子也明白我們這是要借刀殺人。&rdo;他看了眼田氏,&ldo;母親不知道這京城的熱鬧,你去的時候沒同她說嗎?我讓你去,不就是要商量著怎麼辦這事的嗎?&rdo;
田氏垂下眸子,等邵致新發完火,才說道:&ldo;母親的意思是,我們可以藉此給四皇子獻投名狀。母親的嫁妝被那兩房瓜分,但這交接沒那麼快完成,還有不少是母親的人。到時候送些禮給三皇子,再把訊息往四皇子那兒透露幾分……做事情的都是我們的人,怎麼說還不都是看我們怎麼安排?兩位皇子都得以為那兩房種種舉動,是要神不知鬼不覺地腳踏兩隻船。實際上兩邊討好的,是我們這一房的。&rdo;
邵致新眼睛一亮。
&ldo;花家那邊也容易對付。安陽伯總歸是念著母親的,現在這局面,是方氏那對母女和邵家兩房聯手,糊弄住了安陽伯。可只要我們做小伏低,你這個外甥去同安陽伯哭訴一番,安陽伯肯定得心軟。只要安陽伯變了態度,外人看著也要思量幾分。&rdo;田氏又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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