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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咆見狀,毫不留情的嘲笑起來,「你還真是什麼都敢往嘴裡塞,這花是一種藥,不能吃。」
「藥?」白絨絨吐著舌頭,含糊不清的問道。
「反正是一種藥,多的你就別問了,要說能吃的花,宮殿裡的月季你倒是可以嘗嘗。」月嘯說道。
「那不是虺司養的嗎?我能吃?」白絨絨眨了眨眼,她倒是想過偷偷嘗一嘗,但是她曾經看見虺司給這花澆過水,一看就很寶貝,沒那個膽子偷吃。
「誰跟你說是虺司大人養的。」月嘯趴了下來,打了個哈欠,「那些花都是野生的,只是虺司大人無聊的時候就澆了澆水,你看虺司大人像是會種花的人嗎?」
白絨絨想了想,沒敢說。
其實虺司的長相,和花還是挺相配的。
一狼一兔就這樣坐在宮牆上,安安靜靜的吹著風。
過了一會兒,兔子扒拉著爪子擦了把臉,然後蹦躂到了快要睡著的白狼面前,一爪子按在了白狼身上,「月嘯,我要回去。」
月嘯迷迷糊糊睜開眼,「回去做什麼?」
兔子豎起耳朵,「回去完成一直以來想做的事情。」
她覬覦一朵月季好久了,一直想嘗嘗味道。
一定得吃上一口。
白狼又打了個哈欠,張嘴就想要叼住兔子,被白絨絨敏捷的躲了過去。
月嘯盯著兔子看了一眼,「做什麼?」
兔子縮著脖子,「你換個方式帶我回去。」
白狼嘖了一聲,「麻煩死了,你自己回去算了。」
兔子連忙伸出爪子,「不行。」
這宮殿裡的陷阱她還沒摸清,要是不小心掉進去了怎麼辦。
白狼盯著白絨絨看了一會兒,還是趴了起來,語氣不耐,「到我背上來吧。」
兔子眼睛一亮,連忙爬到了狼背上,又用靈力緊緊吸附在了上面,確保不會摔下來。
兔耳朵立了起來,「出發啦!」
白狼耳朵一顫,吐出一口氣,咬牙切齒,還是一邁腿,跑了出去。
這隻兔子一開始還膽小的很,這才過了幾天,就騎到他頭上來了。
要是換了其他人,別說讓他背了,稍微惹到他,一定會咬斷對方的脖子。
月嘯恨恨想著,可這隻兔子雖然僭越,偏偏又長了一張騙人的臉,怎麼看都讓人沒辦法下手。
月嘯帶著白絨絨回了宮殿,還沒站穩,就一甩身,直接將背上的兔子甩了下來。
兔子咕嚕咕嚕打了兩個滾,氣憤的一仰頭,「你又摔我!」
白狼倨傲的一仰頭。
白絨絨咬牙,也跟著哼了一聲,目光很快就落到了一旁的月季花叢上。
空氣中的花香飄到了鼻尖。
白絨絨看了一眼月嘯,往那邊靠了兩步,又看了一眼月嘯,又動了幾步。
月嘯眼角一跳,「你要吃就吃!」
兔子瞬間蹦躂了起來,興高采烈的到了月季花叢旁,爪子扒拉著花叢,小心翼翼的吃了一片葉子。
兔子眼睛一亮。
甜的!
白絨絨嘗了葉子和一片花瓣,發現並沒有什麼副作用後,就徹底放開了手腳。
一開始覺得當兔子不好,現在看來其實也挺好的。
起碼永遠不會被餓死。
蹦得高跑得快。
還吃喝不愁。
月嘯看到了那邊為了夠到最上面的嫩葉,已經快把自己拉成兔條的兔子,不忍直視的挪開了視線。
這世界上怎麼會有這麼貪吃的兔子。
還是說兔子都這樣?
月嘯陷入了迷茫之中。
以前也見到過兔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