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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想一輩子拉住不放。
眼前這雙爪子,真好意思伸出來丟人現眼。
吳小雅可不這麼想,這樣帶著點無辜帶著點撒嬌地把十指擺在男人眼前,她想,再木頭的男人,也會有點憐惜、有點心疼的。
可她不知道,李承煜不是木頭,而是冰塊。
周身散發出的寒氣,足夠拒人以千里了,只是吳小雅自信心太過膨脹,沒注意到罷了,這時又嬌懶懶地嗔了一句:“公子有沒有燻爐呀?”
錦言背靠著冰涼的大箱子,握著小拳頭,憤憤然想:勾引!這絕對是勾引!
“沒有。”承煜冷冷地吐出兩個字。“砰”地把門關上了,還好那雙爪子收得快,不然可就被夾住了。
吳小雅的臉色由紅轉白,嘴唇因羞憤緊緊地抿住,忽然,面前的門又被開啟,小雅以為承煜回心轉意了,正要欣喜的時候,聽見承煜冰冷冷地說:“以後請吳小姐自重,半夜不要敲我的門。”話音剛落,門又“砰”地合上了。
錦言從箱子後面站起身來,看見門外的人影站了一會兒,最終還是轉身走了。錦言給那人影一個白眼,然後走到承煜身邊去,小聲道:“我得回去了,一會兒她再去我房裡找我,我還不在,就掩不過去了。”
承煜坐到床邊,又把錦言拉到懷裡抱了抱,耍賴似的:“不讓走。”
錦言也環著他的脖子,額頭抵住他的額角,心裡也很捨不得:“我走了,你把藥給吃了。”
承煜一副很受傷的樣子,繼續耍賴:“你餵我我才吃。”
錦言真是沒法子了,起身把承煜按進被子裡,然後回身端起藥碗,坐在床邊,小勺子舀動了兩下,舀出半勺來,現在自己的唇邊碰了碰,覺得不燙嘴,才把勺子伸到承煜唇邊:“啊……”
承煜最喜歡看錦言這種小媳婦樣兒,很受用地含住小勺,乖乖地把半碗藥都喝掉了,還說:“你每天晚上都來餵我喝藥,我病就好了。”
錦言嘟了下嘴:“想得美,你自己乖乖按時把藥喝了。”
承煜笑著捏了下錦言的臉蛋,錦言把藥碗擱在一旁,握著他的手,趴在他心口,說:“我真的走啦,你晚上好好睡一覺,明天病就好了。”
生病的待遇這麼好,承煜哪裡捨得痊癒。
實在是太晚了,錦言一步三回頭地走到窗戶邊上,才看見地上扔著那件皮裘,於是把它撿起來,卻聽承煜道:“我不要了,你扔了吧。”
錦言這才綻放出一個甜美的笑容,答應得很是爽快:“好嘞!”
作者有話要說:你們只看不評,作者孤單寂寞冷啊~~
71、【晉江獨發】金陵醉客
翌日清早,南京已經在望了。錦言打著呵欠從艙房裡出來;正碰見吳小雅帶人扛著行李經過;小雅挑了下眉,微笑:“姑娘昨夜睡得可好?”
錦言睏倦地搖了搖頭:“不好;許是水土不服;肚子鬧騰了一晚。”
小雅含笑不語,錦言反問她:“姐姐睡得好嗎?”
小雅笑容一澀;隨即道:“好得很。”
阿棠此時正抱著承煜的皮裘出來,見著二人;屈膝行了一禮。小雅的眼神凝在皮裘上;秀眉輕輕皺起;似是無意地問:“姑娘拿去洗?”
錦言微笑道:“實不相瞞;這狐毛斗篷並不是我的;是李二公子的,我丫鬟粗心,拿錯了,昨日姐姐還回來,我趕緊命人給二公子送去,二公子卻說,他不要了,隨我們處置。”
小雅臉色微變,眼神漸涼:“公子是嫌棄我小戶人家……”
錦言趕忙打斷,笑吟吟道:“姐姐別多心,那二公子一貫豪奢,許是看這斗篷開了線,才說不要的,也可能是嫌我丫鬟拿了他的東西,跟我賭氣呢。”
小雅自知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