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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想到皇帝驗證之後,卻說白易水不是太子。
宋祭酒開始懷疑是不是自己猜錯了。
「祭酒在想什麼?」
乍然聽到白易水的聲音, 宋祭酒還以為自己幻聽了。
一扭頭,見到身旁有位戴冪籬的人, 他嚇了一跳。
「你何時出現的!」
宋祭酒面色吃驚。
「半刻鐘前。」
宋祭酒:……
怎麼跟鬼一樣, 一點聲音都沒有!
兩人已經走到了國子監的山下, 白易水將冪籬摘下來, 笑著言道:「是祭酒想事情想得太出神,無視了周遭的動靜。」
宋祭酒心裡煩亂, 見到白易水, 很想將心底的疑問問出來。
「天色不早了,你還不回家?」
白易水朝門衛招了招手, 漫不經心地言道:「不回。」
宋祭酒:……
若是平時,見到白易水來國子監, 宋祭酒肯定立馬趕人。但是現在宋祭酒對白易水的身世很好奇。
於是, 宋祭酒對白易水說道:「那今晚就留宿在國子監吧!」
白易水詫異地說道:「鴻門宴?」
宋祭酒沒好氣地言道:「那你走吧!」
「難得祭酒讓我留在國子監,既然祭酒熱情招待,那我便順從了。」
兩人一路上山, 宋祭酒多次試探白易水的身世。
白易水要麼敷衍過去,要麼打岔聊起別的事情。
一直走到山上,宋祭酒都沒有問出有用的資訊。
來到宋祭酒的辦公室,白易水忽然將門關起來。
見狀,宋祭酒眼神微變,出聲問道:「你做什麼?」
白易水關好門後,轉過身對宋祭酒微笑。
明明笑如春風,可是那雙清澈如水的眼眸卻沒有半分笑意。
心裡忽然緊張起來,宋祭酒故作鎮定地說道:「把門開啟。」
白易水語氣平靜地言道:「非禮勿聽,今日祭酒偷聽我與家父談話。又將我二人的談話內容告訴陛下,這是何意?」
宋祭酒目光吃驚地看著白易水,心裡慌張起來。
「我、我怎麼聽不明白你的意思?」
白易水淡笑著說道:「我先前一直以為祭酒是一位正人君子。沒想到竟然也會做出這種小人行徑。」
宋祭酒皺著眉頭,告訴他:「是。今日宋某的確聽到了你二人的談話。懷疑你身世與太子有關,所以進宮告訴了陛下。」
「祭酒懷疑我是太子?」
見白易水這麼吃驚,讓宋祭酒心裡更是懷疑,是他猜錯了白易水的身份。
白易水好笑地說道:「祭酒怎麼會把我跟太子想到一起?我若是太子,早就跑到陛下面前,與他相認了。」
宋祭酒迷茫了。
的確,若白易水是太子,他知道自己的身世後,應該會跑去跟親生父母相認。
可這是正常人的做法!
白易水並非正常人!向來不按套路出牌。
沉默了一會兒,宋祭酒出聲問道:「能否說說你的身世?」
白易水搖頭,嘆了口氣,低聲言道:「我的身世,不提也罷。」
他越是不說,宋祭酒越是懷疑。
宋祭酒心煩意亂地說道:「給你一兩銀子,告訴我你的身世。」
白易水詫異地看了眼宋祭酒,搖頭說道:「這件事真的不能告訴別人。」
宋祭酒咬咬牙,伸出兩根手指:「二兩銀子!」
白易水面色猶豫:「這、還不是錢的問題……」
宋祭酒一臉心痛的模樣,呼了口氣,告訴白易水:「三兩銀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