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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說笑,後生不必在意。”
隨即與石揚義走至孽龍跟前,指著那僵死的怪物說道:
“老朽久聞這九爪毒龍,潛匿花鳥山附近,商旅喪膽,久欲翦除,只緣俗務繞身,未克如願,不意後生先我而至,此地相逢,也是前世緣份。”
石揚義不敢自居有意來翦除孽患,遂將“玉蟾號”船友碇舶花鳥山上岸遊覽經過,簡略向雙劍乾坤燕公來道來。
“雙劍乾坤”燕公來又指著怪物說:“先人前來花鳥山意欲翦除此怪的大有人在,然多數未諳斬殺此怪的要領,以致徒勞往返,甚或葬身無地,今番老朽能夠手到成擒,亦泰半天意使然。”
老髯繼續又道:“這怪物滿身巨大鱗甲,厚幾盈寸,堅逾鋼鐵,雖寶劍神物亦無法透穿,它致命之處有三,兩處在左右眼睛,一處在舌根,而且這三點可入槍刀之處,必須同時並攻不可,否則無效。”
又說道:“後者你看我這三支鐵羽箭便是打中哪三處。”
老者說著指給石揚義察看,果然一點不假。
這時老髯雖然指著孽龍三處要害讓石揚義察看,自己卻未曾靠近怪物的身邊,只聽他又說道:
“我本來一向不練暗器,因為暗器乃江湖俠客不屑一顧之物,這三支鐵羽箭系專為除此怪物而練者。
你看這怪物的雙睛,雖然閃閃發光,顯露在外面的部份卻極為細窄,僅及黃豆那般大小,是以這利器功夫非克精準狠不可,否則難以奏效。
它舌根這一處要害較之細小如豆的雙睛,更不容易捉摸發射時機,因這孽龍自知缺短所在,故從不輕易張口。
尤其面對敵人,從事搏鬥時更是這樣緊閉那門扇大小的嘴巴,除非趁它戰鬥至最後關頭,噴吐白霧時的霎那,極然發射不可,發射時又必須把握住快、準、狠三字要訣,是以我為宰殺此怪,花在練習鐵羽箭上的時光不算為少。“
“雙劍乾坤”燕公來說到這裡,不覺臉色大變,驚奇道:“這孽龍右睛竟然落下如此深大傷痕,莫非是後生的長劍……?”
石揚義聞老髯之言,不覺一陣鼻酸,悲痛地將剛才阮一介與孽龍搏鬥夥友被害的經過說了一遍。
原來剛才石揚義提及上岸遊覽之事時,未曾把洞中尋寶的一段說出,老者也只顧講說孽龍的種種,未曾思索追問。
此刻但聞雙劍乾坤燕公來這一發問,好友阮一介血肉模糊的慘狀,不覺即刻湧現心頭。
石揚義淚眼撲簌簌地說:“東海神鰾阮一介,不知長者可曾聽過?”
“雙劍乾坤”燕公來心中一怔說道:“敢情那行俠仗義,搜孤救寡的一代英豪阮一介,竟然喪生在這九爪孽龍的爪下?”
石揚義悲泣點了點頭,未曾回答。
燕公來遂安慰了後生石揚義幾句話,命他把幾個人受毒的屍體火化掩埋起來。
石揚義遵照雙劍乾坤的吩咐,一一做去,然後方才帶著黯然地傷感,提著神錘,跟隨老人揮淚離開這片睹之令人斷腸的石洞。
雙劍乾坤牽著石揚義的一隻手,審視了半天,方才說道:“後生刻下準備何處航去?”
老者這句話直把少年石揚義問得無以對答,只見那東海浩翰,一片無垠,莽莽蒼蒼,行腳何處,真還頗費思索,船友大半被害,再回“玉蟾號”不免睹物恩情,黯然神傷。
再思量,剛才見這老者一身絕代武藝,而自己只知莽闖江湖,並未經過名師指引,忖道:“何不就拜這老者為師,跟隨靈山學藝,來日重現江湖呢?”
可是石揚義的嘴巴笨拙得不聽指揮,他只說道:“還望前輩指引是盼!”
老者哈哈一笑,心道:“這後生倒也憨誠得可愛!我指引你,指引些什麼?何不就說:‘厚望長者見容,收為門下。’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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