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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一場暴行。

「那它豈不是……」舒硯瞅了一眼漸漸昏迷的小猴子，把『快死了』三個字咽回肚裡：「現在怎麼辦？」

何一明在離心機前分離血清，他需要立刻知道血液裡的病毒滴度，判斷血清是否起了效果。

顧長願略一思索：「有沒有想過加1幹擾素？」

何一明回過頭，目光緊鎖在顧長願身上。

「20x4年，a國爆發的伊波拉疫情時候，國際救援隊嘗試過注射過低劑量的1幹擾素，有8個感染者由此延續了生命，雖說只是個例，還沒有找到1幹擾素和治癒的關聯，但惡沱和伊波拉同屬絲狀病毒科，還有471的同源性，我覺得可以一試。」

舒硯眼前一亮，隨即又嘆氣：「1幹擾素很稀有啊……咱們研究所都沒有，國內應該沒哪家有了吧。」

「不算稀有，gcdc有，我來聯絡。」何一明把試管交給舒硯，坐在電腦前發郵件。

顧長願憂心忡忡地看向觀察箱，小猴子昏睡了，雙手垂在胸前，胸口微弱地起伏著，兩腿間的面板已經發黑。

「你可得活下去……」顧長願輕聲說。

房間裡只剩下鍵盤敲擊的聲音。

·

「喝點水。」

舒硯脫了防護服，端來兩杯熱水，他身心俱疲，好像剛從戰場上艱難逃出來。

「何博士還是挺可靠的。」他看著電腦前忙碌的背影，抿了一小口。

顧長願捧著杯子，漫不經心地說：「學術上，沒有比他更可靠的了。」

舒硯湊到顧長願耳邊，壓低聲音：「要是餘情未了，就唄，何博士一表人才，地位又高，你不吃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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