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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不應,連打一下罵一句都捨不得。
“母親別傷心,這初夏荷池淺,妹妹定會……”
葉書懷寬慰大太太的話還沒來得及說完,只聽有丫鬟高喊一聲,“大太太,大夫來了,大夫來!”
來的是寶慶堂的張大夫,年過半百,醫術了得。當張大夫揹著藥箱跨進屋子的時候,整個屋子頓時鴉雀無聲,靜得可聞針落之音。
“張大夫,有勞了。”大太太抹了抹滑落眼角的淚痕,真正一副傷身傷神的慈母之貌。
“四姑娘並無大礙,只是手肘腳踝有些擦傷和淤青,用些外敷的金瘡藥膏再服些舒經活血的通絡丸,這些傷也就無大礙了。”張大夫將葉寶盈細細的檢視了一遍後開了口。
“那為何盈兒還不醒?”大太太聞言鬆了一口氣,可馬上又緊張了起來,“是不是落水的時候撞到了頭?張大夫,您這可要瞧仔細了啊。”
“頭部無傷。”張大夫斷言道,“至於四姑娘久久未醒,依老夫看,怕是受了驚嚇,昏沉過去了。”
“何時能醒?”葉書懷也急切的問道。
“這說不好,可能一兩個時辰,也可能一日兩日。”張大夫坐在桌邊,一邊說一邊接過邊上丫鬟遞上的紙筆開起了方子。
大太太本是放下的心又懸了起來,雙手緊緊的揪著衣領直搖頭,“作孽啊,真作孽啊。”
“太太,這是藥方。”張大夫很快的開好了方子,“依方用藥,四姑娘應該很快能痊癒的。”
“有勞張大夫了。”葉書懷眼見母親一時半刻的還沉浸在悲痛中無法自拔,便是出聲道謝,然後喚冬兒送張大夫出了屋子。
“母親放心,張大夫醫術高明,盈兒一定會沒事的。”葉書懷看著躺在床上毫無生氣的葉寶盈,心裡頭也很是擔心的。
“這整個侯府,老的老小的小,你們真是沒個讓人省心的!”大太太重重的怨了一聲,稍微斂了斂情緒,又鎮定的吩咐道,“冬兒你留下,翠兒你按著張大夫方才開的藥方子去趟寶慶堂抓藥。喜兒你就待在外頭,其餘的人沒事都散了,該做什麼就做什麼。記住,別亂嚼舌根,旁的我管不住,可若是在侯府讓我聽見一句廢話,我定不會便宜了她!”
多少年侯門深宅的處事之道養成了大太太簫氏雷厲風行的做派。傷心歸傷心,她這個當家主母的,該吩咐的、該留意的、該做的不該做的卻是一樣也沒有落下。
即便她的一顆心還是懸在葉寶盈身上,可大太太此刻卻已經開始在算計如何同霍家討回這筆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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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查的怎麼樣?”話說芙香讓言歌出門暗自去查探訊息,言歌一直到了申時才匆匆回來。
“夫人,是真的。”言歌連水都來不及喝一口,便言之鑿鑿的點頭道,“我去了一趟侯府,又去了一趟霍府,兩戶人家現在已經都快亂作一團了。”
見著言歌滿頭大汗,芙香連連遞了一方帕子給她,又替她倒了一杯涼茶。
言歌也不推辭,端起了茶杯三兩下就將茶水喝了個乾淨,緊接著她又說道,“我去侯府的時候也趕巧了,正碰上霍府的人送回侯府四姑娘呢。”
“瞧見了?”芙香冷靜的問道。
言歌點點頭,“瞧見了,瞧的一清二楚,那四姑娘臉都是白的。”
“你沒被旁人發現吧?”
“當時周遭亂哄哄的,侯府的人霍府的人站成了一堆,誰還在意多個生人啊。”
“那霍府你怎麼打聽到的?”
“霍府哪裡還用得著費神打聽啊,我去的時候霍少爺正在門口鬧著呢。”
“霍衍?”
“是啊。”
芙香聞言微微放了下心,言歌辦事小心謹慎,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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