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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大家閨秀,當著一個一品夫人的面,跟一個男人去對峙他們是否有過苟且關係,這種無意義的對峙,無論最後誰贏了,吃虧的、名聲受損的,都是舒若香。
這時一直看想看看究竟的陳夫人終於忍不了了,死死地瞪了一眼舒若香,沒有那麼多內涵不要緊,只要賢惠就行,身體不好不要緊,反正還能娶妾,只要有利於她兒子的仕途,只有嫁妝夠多,小問題她都可以忍了。
結果,今天這個看起來端莊賢淑的三小姐,竟然是這個不知羞恥之人,未嫁之身,竟然還敢……幸好她還沒把彩禮送過來,如果她剛才沒多留這一會兒,沒看到這麼齷齪的一幕,她還真是被那一百多抬嫁妝給騙了,那樣的話,她兒子的前程,可真就毀了。娶了一個水性楊花的妻子,讓他在朝廷上如何立足?
想到這裡,陳夫人的嘴角狠狠抽搐,盯著舒若香的臉厭惡得不得了,頭搖得跟撥浪鼓一般。
忽然站在一旁的舒冬煙又落入了陳夫人的視線,舒冬煙的臉上掛著淡淡的悲傷,滿是同情和不可思議。陳夫人咬著牙,嘆了口氣,為何她就偏偏是個庶女呢。
臉色極差的二夫人一直觀察著陳夫人的態度,當她看到陳夫人盯著舒若香猛然搖頭的時候,她的心忽然涼了半截,“陳夫人,這一切都是誤會,你——”
“二夫人就不必多說了,今日已叨擾多時,先告辭了!”陳夫人客氣地點了點頭,腳步一抬,就準備往外走。
二夫人一著急,直接想伸手去夠陳夫人,下一秒,她身子一晃,便從輪椅上摔下來。
陳夫人一聽“砰”地一聲,轉過頭,便看見狼狽的二夫人,微微蹙起眉,想去扶一把,又擔心二夫人會再提剛剛她說的定親之事,但是如果不去拉,畢竟舒侯和她家老爺都是同朝為官…。陳夫人的腳來來回回動了幾次,也沒邁出去。
身旁的幾個婢女眼疾手快地把二夫人扶起來,二夫人使勁擰著眉,彷彿身體極度不適。
丫鬟見情況不妙,趕忙跑出去叫大夫,陳夫人這走也不是留也不是,眼底閃過一抹愧疚之色,暗暗咬牙呆愣在原地。
站在一旁的舒安夏冷笑著,二夫人果真是個演技派的高手,不但對付男人厲害,對付女人,也有專門的一套,她這個苦肉計使得好,起碼能把陳夫人留到大夫來的那一刻,這期間,她倒是想看看,二夫人怎麼扳回眼前的敗局。
陳夫人自我糾結了一會兒,看著因為她被摔得七葷八素的二夫人,一時不忍,還是走了回來。
二夫人見陳夫人過來,一把握住她的手,眼眸中氤氳了一層霧氣,“這種家醜,其實我不想說,只是——”二夫人為難地掃了一眼舒若香,轉過頭,定睛盯著陳夫人,“若香這個丫頭,從小就是懂事的,百般護著她妹妹,我實在不忍心,讓她再替她妹妹背了這個黑鍋。”說完,二夫人低下頭,滿臉的難過之色。
李氏沒想到二夫人這麼能扯,她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弄到了舒若香的肚兜,就被二夫人這麼幾句話給糊弄過去了,一時間,氣得李氏牙癢癢。
舒安夏一聽二夫人這話,差點噴笑出來。二夫人可真是厲害,棄車保帥,反正那個肚兜上面只有一個“香”字,說是舒若香的可以,當然說是舒天香的也行。更何況,她也沒明確說,只是含糊地引著陳夫人往那方面想,畢竟這種事情嘛,都是難以啟齒的。如果日後有人用這件事打擊舒天香,她還可以反過來含糊其辭。高明,高明啊!
陳夫人聽著半響,終於弄懂了二夫人的意思。將信將疑地看了一眼舒若香,又看了看二夫人,臉上滿是難色。
二夫人又煞有介事地將舒天香和趙平什麼青梅竹馬,一起長大,感情甚好的話,編排了又編排,最後的意思就是,舒天香和趙平就是身份等級棒打鴛鴦的一個悲情故事,而舒若香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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