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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踩油門,等他回過神來的時候,已經到郊外了。
一錘方向盤,黃凱仰天長嘯。
&ldo;抽死你這個色膽包天的混蛋啊。不想活了你,什麼人都敢惹啊,這以後可怎麼見面啊。他肯定醒了,肯定發現你偷親他了,你洗乾淨脖子,等著讓他砍你吧。活不下去啊。&rdo;
這可咋整,沒法整,要不,他去旅行?跑到海南島去生活半年再回來?要不他就此遁了?不行,跑的撩和尚跑不了廟,他早晚還要回來,潘革早晚要治死他。
哀嚎一聲,讓你耍流氓,看你有膽子承擔不?
跑不了,承擔不了,他覺得自己的周圍一片黑暗啊。
廢話,能不黑暗嗎?這大晚上的,他瞅哪哪都是黑的。
天亮了,他就在車裡萎靡了一晚上,天大亮了,他還不敢發動車子回去呢,還在琢磨,潘革是不是想踹死他呢。
手機一響,他嚇得一哆嗦,不會是潘革找上門了吧。
拿過電話,一看,他的經理,就是昨晚上北大的那個經理。
&ldo;老闆,你朋友還沒有下來呢,我們也不敢上去叫他,你看怎麼辦啊。這都快十點了,上班也遲到了,可他不下來,打掃房間的不敢去啊。&rdo;
黃凱一聽來了精神,潘革還沒有起來嗎?他昨晚喝的很多,喝醉了,才會一直沉睡嗎?
&ldo;昨晚上,我離開之後,他沒有下來找我?&rdo;
是不是說,這是不是代表著,潘革其實喝得很醉,所以,他到時間沒起來。所以,昨晚上那個親吻,他也不記得?黃凱不由自主的坐直了身體,臉上開始發光,不再那麼死氣沉沉,大難臨頭的樣子。
&ldo;沒啊,你走了之後,樓上一點動靜都沒有。這都這個時間了,他現在還沒下來呢。&rdo;
沒吵鬧?沒有穿衣服趕緊離開,到這個時間還在睡,這只能說明一種情況,那就是潘革昨晚上醉的死沉,人一喝多了,啥都記不得了。也就是說,他耍流氓的事情,潘革一無所知。也就是說,他不用被潘革踹,也不用躲閃他,他們還是好兄弟。那個鬼迷心竅的親吻,根本就是春夢了無痕。
黃凱想通了,一拍大腿,笑逐顏開,笑的都能看見他的槽牙了。
&ldo;等著,我回去叫他。&rdo;
這一無所知好啊,什麼都不記得更好啊。還是原樣子呢。
方向盤一轉,往市裡開。一邊開一邊哼著小曲兒,奶奶的,嚇死老子了,老鼠膽都快嚇破了。害得他一腳油門到了郊區,要回去至少要開半小時。
二哥呀,下次可不敢跟你喝酒了,這真的要做點什麼出來,我還不已死謝罪啊。睡了你,沒肩膀承擔責任。
好不容易到了他的夜總會,經理和他說,你朋友還沒下來,這都快十一點了。
睡得越沉,就說明他醉得越深。
腳步歡快的往樓上走,弄得所有人都一頭霧水,老闆心情格外的好。
潘革躺的腰痠背痛,要不是為了穩定黃凱的心,照顧他這個膽子小的性子,他早就走了。沒有七點以後起床的時候。他就在被子裡翻來覆去,他在等,等著黃凱自己回來。他回來了,就說明他已經不怕了。
怎麼就愛上個耗子膽的笨蛋啊,怕嚇住了他,捉摸自己那一腳給他帶來的傷還挺深的,現在他也走起溫柔路線,先曖昧著,在那天氣氛很好的時候,把他睡了,睡了再告訴他,二哥惦記你很久了,既然有了夫妻之實,那就為了名分一起努力,光明正大的在一起吧。
先保證別把他嚇跑才是主要的啊。所以其他的事情,他忍了。
等呀等,等到快十一點了,房門一開,潘革閉上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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