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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之前她只關注這兩個案子的嫌疑人和受害者,還有田元凱的傷,這次她又把那些嫖|客的資料一一細看一遍,試圖找到些蛛絲馬跡。
每份檔案都是第一頁個人情況,下邊是罪行記錄和犯人簽名,再下邊是筆錄和簽名。
許天之前看時,筆錄都是一目十行,這次她一頁頁翻著,試圖在腦海中想象出這些嫖|客做筆錄時的表情和心理變化。
翻到第五個時,她皺眉細看著,這人有前科,是個老嫖|客,被問話時也油嘴滑舌的。
當時許天一眼掃過去,就知道這是個什麼人,又因為首頁標記了慣犯,她沒細看。
可這次她細細看了一遍,發現他還提到了另一個女人,他說孫春苗沒有短頭髮的漂亮,他只是湊合一下,沒想到還被孫春苗給舉報了。
警方問這短頭髮的叫什麼,是不是跟孫春苗一起賣|淫。
他卻含糊起來:“人家都不說真名,我去過的地方不少,誰知道他們是不是一起的。”
不是一起的,直接說就行了,這樣含糊,絕對有問題。
把筆錄詳細看了幾遍後,許天覺得她得去找找這個老嫖|客。
消失的子彈5
才下午六點半,許天看了眼檔案上的地址,決定馬上去找人。
這老嫖客姓楊,是原木材場的車間主任,因為嫖|娼的事,又正好趕上他們木材廠改建,他丟了工作,就把家裡老房子收拾出來開了小賣部。
小賣部在南城區,許天趕到時,正有孩子圍著冰櫃在買雪糕,老楊比照片上顯老得多,髮際線後移的厲害。
他的小賣部規模也很小,冰櫃不大,上邊還蓋著厚棉被,看來保溫能力不怎麼樣。在他身後也就四五平方米的地方,貨架上的東西都很簡單,跟供銷社自然沒法比。
等人走了,許天才推著腳踏車過去,“買瓶水。”
老楊頭都沒有抬,甕聲甕氣地說:“沒有水,只有汽水和冰袋。”
“那來個綠豆雪糕吧!”
老楊從冰櫃裡拿了雪糕遞過來,看到許天的臉後,他態度大變,馬上揚起了笑臉,熱情地說:“天兒熱,快坐下歇會兒。”
他說著從身後摸出個小板凳來,放在許天面前。
許天自然知道他為什麼這麼殷勤,不過她是來辦公事的,帶著警員證,自然不懼這種老色棍。
她付了錢,拿著雪糕坐到板凳上,低聲問:“老闆,你叫楊興,四五年出生對嗎?”
老楊嚇了一跳,屁股剛坐穩,又蹦起來,“不是,你誰啊!”
許天直接出示警員證:“市局的,有點事要問你。”
老楊一下子站直了,剛才眼神裡的猥瑣一掃而光,他忐忑極了,盯著許天的臉問:“同志,我沒犯事啊,一直老老實實的,您找我什麼事?”
“八五年年底,你曾經被請到市局協助調查,還記得這回事嗎?”
老楊尷尬極了,搓著手,“那什麼,這都多久的事了,我再沒犯過,真的……”
他說著突然覺察出不對勁了,“不對啊,同志,我也算是跟你們打過交道了,你們警察不是不能單獨行動嗎?你怎麼一個人來的?我再看看你的警員證。”
許天笑道:“我一個人來,只是請你幫忙,問你點事。兩個人來,就需要把你請回市局了,需要我再叫位同事過來嗎?”
老楊忙擺手:“呵呵,那倒不用,我就是怕遇上騙子,雖然您看著不太像,但我也得謹慎點,是不是,我兒子快娶媳婦了,我怕再傳出點不好的事來。您有什麼要問的趕緊問,咱就不用去局裡了。”
“你還記得孫春苗嗎?”
老楊臉都黑了,“那能忘了嗎?那姑娘是個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