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九章 接單(第1/2 頁)
迎客義莊的夜晚似乎比宋州城內更加寒冷。 內堂的月光還在,薛宇、莫無憂、傲陽、空空兒和唐依雲五人靜靜地坐著,誰也不再開口,可是誰也沒有打算離開,即便作為主人的邈佶烈早已安然離去,因為他得到了想要的承諾。 薛宇他們確實沒有拒絕的理由,無我閣之旅阿玄留下了太多謎團,不論是沐春風之死,還是那個唯一的勝出者,誰都會忍不住去想答案,可這答案不到謎底揭曉的那一天,薛宇可以肯定這世上無人能夠猜出,然而就是這種肯定卻因為邈佶烈和他的迎客義莊出現了轉機。 在此之前,薛宇從未聽過這個九天玄女,可是倘若邈佶烈所言非虛,那麼九天玄女將會是這世上最可怕、最致命的女人。 薛宇曾見過很多女人,有醜有美,有胖有瘦,有溫文爾雅,有任性潑辣,但絕對沒有一個可以和九天玄女相較,他沒有理由錯過這樣一位特別的女人,雖然這樣的女人非常致命。 然而薛宇就是這麼一位喜歡冒險的江湖客,恰巧他的朋友們亦是如此,唐依雲雖然對女人沒有太大的興趣,可是邈佶烈的這一支沙陀族卻給他帶來了意外收穫,唐依雲有種預感,或許他長久以來的困惑將會在邈佶烈的身上得到解答。 薛宇、傲陽和唐依雲三人一拍即合,誰也沒有提出異議,反倒是往日裡最愛表現的莫無憂格外冷淡,一則對於阿玄,莫無憂是真心忌憚,他這般混不吝的性格從來不懼任何人,但是阿玄卻給他上了生動的一課,告訴他什麼叫山外有山,天外有天,用莫無憂引以為傲的輕功擊敗了他,雖然事後莫無憂特地買了一把最鋒利的斧子砍了那棵讓他顏面掃地的大樹,可是莫無憂心裡的那棵樹卻怎麼也沒法砍掉,他實在沒有理由再去招惹這個女魔頭,觸她的黴頭。 另一則卻是和邈佶烈口中的溫先生有關。 因為莫無憂和盜墓摸金一派本就口角甚多,加之坊間的一些流言蜚語莫無憂也懶得去解釋,所以莫無憂時常遭遇摸金校尉們的騷擾,其中有名的盜頭兒溫韜和他沒少交過手,這溫韜手段非常,有幾次讓莫無憂差點失手丟寶。 空空兒的表情尤為複雜,特別是當溫韜這個名字被邈佶烈確認後,空空兒就開始食之無味,相較於莫無憂,空空兒和溫韜之間的淵源更深。 “你師叔又在搞什麼鬼?” 邈佶烈既已離席,莫無憂便不再遮掩,旋即直言不諱的詢問空空兒。 空空兒抿著嘴,神情極為忐忑不安,良久後方才回道:“他......他已經不是我師叔了。” “你可別逗了,溫大俠天天打著你師傅的旗號招搖過市,偷界誰不知道他是你的師叔啊。”莫無憂翻了個白眼,語氣極為不屑。 “可是……我師傅早就將他逐出師門了。” 空空兒的辯駁蒼白無力,這一點就連他自己都明白,更別說莫無憂這位深知其中曲折的局內人,所以他根本不去理會空空兒的說辭,反倒一臉無奈道:“溫大俠這次怕是要下血本了,你得空回去和你師傅好好說道說道,多防著點你這師叔,他指不定會整出什麼么蛾子,別的不說,就剛剛邈佶烈畫的大餅,多半都是真的。” “真的?你怎麼知道是真的?” 空空兒極為詫異,那邈佶烈的故事實在有點扯,說辭比那市井說書先生還要誇張百倍,若不是他迎客義莊莊主的身份,空空兒根本就不會理睬這無稽之談,什麼神佛,什麼長生不老,完全就是胡說八道,可是這聽起來和莫無憂八竿子打不著的事兒,怎麼到莫無憂嘴邊就成了確有其事了? “不是我和你吹,莫大爺我前不久剛從無我閣凱旋歸來。” 莫無憂眼角一抬,頓時容光煥發,那趾高氣昂的模樣與方才判若兩人。 空空兒一見莫無憂得意洋洋的模樣就止不住的潑冷水道:“你可拉倒吧,就你?人無我閣憑什麼邀請你?真當我沒聽說過?咱偷界猴年馬月有這待遇?” “嘿!你還不信!莫大爺我不但去了無我閣,而且還和沐春風過了兩手。”莫無憂洋洋得意道。 “吹,繼續吹,你咋不說沐春風被你打哭了呢?” 莫無憂一向口無遮攔,空空兒司空見